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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凛霜和琅简呢？小阿九可分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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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纠结过，后来发现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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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简和凛霜，究竟谁是谁，是同一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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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她也曾苦恼过，旁敲侧击过许多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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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爷、莹绒……，每个人说法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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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后来，她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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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霜也好琅简也罢，即便以后有了其他的名字，她爱着的，就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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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相守，那就如与凛霜那般相处，尽可能的在一起，得到一日的欢愉，便是一日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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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能，她也不强求，尽可能的守护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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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月听到这儿，笑了：“若琅简修的不是无情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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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便死皮赖脸地缠着她，寸步不离守着她，直到她爱上我，心里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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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赖的说辞，翎九都被自己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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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也好，骗也好，最后都得是本殿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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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像是从美梦中醒来，眼中笑意逐渐消散，甚至变得有几分绝望和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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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修的就是无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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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月理解翎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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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此刻心中无法辨析的情绪，是察觉答案却无法接受的灰心无望，是不知该如何处理的无措纠结，是明明看见了路，又无法说服自己走下去，也迈不出步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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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初，知道风清妤要杀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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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他，要杀了风清妤，可情感上，他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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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反应并非痛苦，而是美梦清醒后的茫然，甚至会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若自己抛下一切，那爱人与族人之间，能否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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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翎九如今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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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简所修的无情道，便是两人之间绕不过去的坎，是没有余地的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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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感情，不管阿九如何取舍，结果都是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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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月心疼起自己爱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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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当初相遇时，是多么无法无天的性子，这也不怕那也不怵，天河不爽就推了，想去昆仑就去了，喜欢琅简就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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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过去几年，就不得不面对取舍，学会了藏起情绪，再也当不回那个行事无所顾忌，全凭本心的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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