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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说话，这时，皇帝睁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卿有话为何不与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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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板了面孔，恢复往日的面容，吓得院正抖了抖，皇后适时开口：“院正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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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殿外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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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雨后的秋风添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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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正说道：“前两次的刀伤已然伤及筋骨，陛下身子本康健，若是寻常人，未必会恢复得这么快，奈何陛下政务繁忙，无法得闲。臣那是那句话，急不得慢慢休养。皮肉伤容易恢复，筋骨伤，不是那么容易复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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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絮说了半刻钟，皇后认真聆听，最后提一句：“勿要多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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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了他一眼，道：“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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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酒留的药材还在，先药浴，臣明日来施针。药便不喝了。陛下喝了近半年的药，是药三分毒，接下来，臣开些药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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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不耐他的说辞，“院正，我且问你，你可有几分把握让陛下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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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其筋骨……”院正愧疚，“臣没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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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着召集名医来替陛下诊治。”皇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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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正面露难看，皇后说道：“不是我有意让你难看，我只想陛下身子早日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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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臣斗胆说一句，原祭酒也属杏林精湛者，她与臣想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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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未必没有精通此道者。”皇后不肯放弃，“你与山长医术精湛，只能证明你们暂且无法，不代表旁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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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坚持，院正也无奈，罢了，不与皇后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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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入殿，皇帝仰面躺在床上，闻到动静，立即坐起来，面露忐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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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什么。”颜执安不说院正的话，伸手去扶她，顺势道：“去泡药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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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紧张地打量她，察觉她眉眼不展，嘴角平和，这是她不高兴时的模样。院正与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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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快的气氛散开，循齐沉下脸：“你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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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走了，泡过用晚膳。”颜执安压下心口不快，示意她快些起来，道：“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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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没有动，带了自己的脾气，颜执安催促道：“再不去，天色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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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高兴，成亲第一日就不高兴，日后就会常常不高兴的。”循齐开始翻出来自己的规矩，一本正经地说：“我们日后长着了呢，旁人让你不高兴了，我自然不能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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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霸道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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