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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秦瞠目结舌，慢慢地吞了吞口水，“我当时怎么不追求老师呢，若是老师答应下来，我也是一夜暴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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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殊亭嘲讽她，“你有陛下年轻吗？你有陛下美丽吗？你有陛下聪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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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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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争执一路，被婢女领至书房外，老师站在书房前，隐于夕阳中，姿态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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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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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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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了。”颜执安收回视线，笑容温和，添了几分女子的韵味，“进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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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秦诧异，捅了捅师姐的胳膊，“怪了，老师今日这么温柔，她不拿戒尺打我，我都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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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殊亭瞥她一眼，“你又惹老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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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秦闭上嘴巴，当做没有听到，她好心送铃铛，结果呢……在老师家里跪了半夜，膝盖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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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进入书房，应殊亭将自己的贺礼奉上，“恭贺老师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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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执安笑了，“你们来了，今晚可要留下饮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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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宜饮酒。”季秦嘀咕一句，说完，就被师姐捏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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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随你们。日后有事，入宫可寻我。”颜执安俯身坐下来，看向季秦：“你媳妇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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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秦沮丧，耷拉着脑袋，“都跟着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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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族太后呢”颜执安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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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秦睁大眼睛：“您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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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执安说道：“陛下说你府上有位奇怪的女子。我猜，便是羌族太后。羌族求娶我朝公主，不让你去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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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老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带坏陛下了，再也不给陛下送小玩意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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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应殊习惯性捂住自己的耳朵，拿脚踢了季秦一下，“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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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戛然而止，季秦擦擦自己没有眼泪的眼角，“老师，我在京城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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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我与应相有话说。”颜执安也是觉得头疼，索性将人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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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秦哼哼唧唧走出去，出了书院，站在月亮门下，沐浴在夕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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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了片刻，应殊亭才走出来，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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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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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什么。”应殊亭不想回答，走了两步，小师妹还在，她伸手拉了一把，对方嬉笑着问她：“老师给你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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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殊亭：“……”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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