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下皆知,警醒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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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为自己争,为将来被这条规矩迫害的孩子去争。还有一点,她的姐姐死了,病死在她权势滔天的这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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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阖眸,抵着她的肩膀,失声痛哭。颜执安轻轻地抚摸她的后颈,感受到她的悲伤、痛苦,几乎可以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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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哭了许久,哭到最后声音嘶哑,颜执安便不准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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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娥奉来热水,颜执安亲自拧干了帕子,擦拭皇帝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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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睡会儿罢,我与左右二相商议此事,等你醒来,给你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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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呆呆的,眼神茫然,神色颓靡,她说什么便答应什么,自己躺了下来,望着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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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睁眼了,闭上眼睛。”颜执安轻轻抚摸她的眉眼,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在呢,我陪着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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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闭上眼睛,眼睛也疼,她伸手,圈住颜执安的腰肢,慢慢地朝她靠近,直至贴着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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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沉寂下来,刚刚皇帝的哭声似是一场梦,一场噩梦,满殿宫娥颤栗,唯恐得罪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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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颜执安不是苛待之人,让人去请二相过来,自己守着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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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躺了半个时辰,终于睡着了,呼吸绵长。颜执安看着她的侧脸,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心中不忍,她的哭声像是一把刀插进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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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执安觉得疼得揪心,夹杂着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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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殊亭与齐国公同时来了,但两人来的是中宫。应殊亭第一回来东宫,齐国公来过一回,是多年前,惠帝崩,皇后要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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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天下险些大乱,最后,李家妥协,以十七年为期,待太子弱冠后,皇后还帝位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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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时,太傅立于桑树下,衣襟飘逸,“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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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执安手中拿着遗旨,回身看向两人,道:“先帝去前,留了三道遗旨,这是第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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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递给齐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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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公诧异,皇帝登基三年,怎地还有遗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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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信半疑地打开遗旨,扫了一眼,不言语,只哀叹一声。他这等模样,让应殊亭不解,靠过去,认真去看,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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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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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紧的是陛下怎么想?”齐国公说,皇帝当年初登基,凭一己之力与天下对抗,最后还是上官仪自尽来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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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先帝早有旨意,皇帝知晓,岂不是要抓住当年那些人来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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