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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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她,咬牙切齿,“下回不准分配我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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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了。”颜执安觉得有趣,真是护钱的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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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这才去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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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没有了束缚,颜执安待她严厉几分,看着屡教不改的字迹,愉快地赏了她两手板子,乐呵呵地问她:“下回就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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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看着自己发红的手心,道:“你还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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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五千两,你收吗?”颜执安握着戒尺,挑起眉梢,“小怂人,你敢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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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五百。”循齐气个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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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执安摇首:“五百没有,只有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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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气得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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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颜执安领着女儿回京了,拜别了祖父,一行人踏上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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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娘送出城门,依依不舍地与她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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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十里亭外,原浮生备酒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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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里,寒意逼人,树木萌生绿意,可刺骨的寒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原浮生一袭宽袖长衫,站在亭外,带着山中高士的飘逸,又有神女的美丽,站在这里,谁人能不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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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兴奋地朝她挥手,她遥遥一笑,上前行礼,“左相、颜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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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长,你唤我循齐即可,你怎么知道我们今日要走。”循齐趴在车窗上,巴巴地同原浮生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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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执安伸手,将她拉了回来,“你怎么那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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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美人啊。”循齐嘿嘿笑了起来,转头又与原浮生说:“山长,你得空去京城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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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路走好。”原浮生挥手,有人端上两杯酒,隔着车窗,递给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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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执安看着面前的白酒,心中沉浮,她说:“我若错了,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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