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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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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婢女们都停了下来，颜执安拿手一指，“刚刚，谁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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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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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婢女噗通跪了下来，“家主，婢子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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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执安放下手炉，懒洋洋地直起身子，眸光蓦地一深，清绝的眼眸里映着婢女颤抖的身形，道：“无霜，带下去，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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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冷的语气里带着冬日的寒冷，婢女吓得叩首请罪，无霜不予理会，直接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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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外面响起了巴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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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的循齐尚不知发生了何事，只瞧见了母亲的侧颜清寒，冷艳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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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角度去看颜执安，侧颜如画，清冷不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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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执安换了一身玉色的束腰宽袖的对劲长衫，肩背挺直，眼神在这刻变了，与刚刚与循齐说笑的模样，判若两人。刚刚面对太爷大爷时，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此刻，却十分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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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外面的巴掌声，循齐将夜明珠放在了原位上，悄然走过去，“我、不该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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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摸就摸，不觉得刺眼，晚上抱着睡觉。”颜执安此刻又笑了笑，软了脊骨，整个人靠着软枕，阖眸休息，“你睡隔壁的屋子，记住，你是颜家的少主，将来，颜家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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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是给循齐莫大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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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家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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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不禁再度看向角落里的明珠，走过去，还是伸手摸了摸，这回摸了，下回就不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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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刚刚婢女是笑话她没见过好东西，可她就是没见过，不觉得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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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了手，白净的小脸上挂着满足，她有今日，像是一场梦一般，衣裳穿一回就换新的，这是她以前不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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