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她只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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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疯子’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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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执安派人去查过,可一无所知,因为,不知那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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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一个世外高人,隐居深山,不为人所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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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亦步亦趋地跟着颜执安走进驿馆。驿馆已腾空了,前后都是自己的人,且颜家的人早就来打扫过,将驿馆的东西丢出去,换上颜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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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过去,屋内摆设熟悉,设置奢靡,她的嘴角翘了起来,她这个母亲,真是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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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矿,旁人比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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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舒坦地躺在床上,打了个滚,颜执安皱眉,将人赶下来,“换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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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干净的。”循齐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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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执安看着她:“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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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本想对视一眼,畏惧过深,不得不脱下外裳,婢女簇拥着上前,伺候她穿上柔软的家居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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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蹙眉,看着这么多婢女,手真的会废的,自己不会穿衣裳吗?她心里不平,面上也显露几分,颜执安的眼底浮起凉意,道:“喜怒不形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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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憋屈吗”循齐张口就答,觉得有些荒唐,“人的情绪不就是发泄的吗?憋着的话,会憋出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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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执安在坐榻上坐下来,听着小姑娘反驳的话,淡淡一笑,“所以,你要养成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情绪外露,可能会要了你的命。罢了,日后慢慢与你说。过来,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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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循齐不得不听,上前两步,走到她跟前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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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身子高,已到颜执安的肩膀了,眼下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再过两年,个子还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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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执安望着面前的小姑娘,数日下来,肌肤白皙良多,两颊粉妍,皎皎若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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