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她赔上半生名声来认你,你休要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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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听明白了,她是为颜执安来说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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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颜执安的母亲,陈氏卿容,算是你的祖母,日后,你换我一句夫人即可。”陈卿容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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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循齐眼中半分波澜都没起,陈卿容觉得颜面受损,这家伙怎么和她女儿年幼时一个模样,冷冰冰的,容貌不像,性子想像了个十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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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她不想家里再添一个冷冰冰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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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着询问:“你以前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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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循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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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卿容不悦:“说人话,说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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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瞥她一眼,陈卿容立即捏她的脸颊,“不会好好说话,我让你娘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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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拍开她的手,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不讲道理的夫人,思索道,“我自幼随一个疯子住在山里,鲜少出山,前些时日,疯子病了,我下山抓药,遇到庸医,将疯子治死了,我便将人打了,谁知这人太过体弱,两拳就死了。我被抓起来,稀里糊涂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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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陈卿容疑惑,“她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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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她说她叫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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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说谎,疯子说自己就是天地间清醒的疯子。她自记事起,就在山里生活,疯子爱喝酒,爱作诗。但疯子时常胡言乱语,说些奇怪听不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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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也不知年岁,酒喝多了,就会骂天,问她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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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陈卿容疑惑,但死者为大,便说:“尸身可料理了,若没有,我给你买棺材,将人好生安葬,在庙堂里立长生牌,再行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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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循齐的眼神温柔下来,忍不住坐起来,怔怔看着陈卿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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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卿容伸手摸摸她的脸颊:“在这里好好过日子,只一句话,别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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