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上下碰撞,池匪被迫停止,本能令她大口呼x1,又太急促,一口气没缓上,弯腰咳喘起来。
可能是可能,她更讨厌谢也。
y渍还没得及沾在地板,又被谢也踢走了,他们同时看向的却是谱架上有心人放的bitao。
那你也弄给我看。池匪要说,但她动作b脑子快。她熟练撕开,准备解谢也皮带,发现人早解开了,双腿敞开。
简单。
随着嗡一声噪音w染,吞完整根,弄得池匪叫b噪音还响。
给你弹大悲咒,日后好超度。
她觉得谢也疯了,她也是,池匪竟然听话地弹。
池匪没办法不分心给握她腰上谢也的手掌,猝不及防托着她开始往里ch0uchaa,玩开的y暴在空气,浸着凉意。
于是双手找到了目的地,池匪扒着谢也手臂。
“……”她装装样子。
池匪还没开口,指腹覆上去,薄茧磨搓着蒂。
脊背绷得更直,弯不成月,是一把刀,如果谢也靠近,会把他切粉碎。
已经错轨的路就不要再管了,再错的路也会有终点,因为池匪似乎看到远处归正的交叉口。
池匪已无法呼x1,而下面是怎样?管它是什么样。
终于能喘息的时候谢也靠过来,伏在池匪颈窝,粗喘的呼x1ga0得池匪后背痒。
池匪眼睛都不想睁,无意识抬起手,连带谢也的。
他其实压根不关心弹不弹,池匪跟他相反,坚持有始有终。
池匪没有忽略掉主语,“你”就是谢也,是给他的。
好就好在简单,池匪窝在他怀里,ch0u事后烟一样。
准确无误演奏注定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的礼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