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后颈纱布渗出淡淡血迹 —— 那是解救水家女时留下的枪伤。
齐木长摘下 VR 设备,镜片反光映出墙上的科干地图。
南渡河战线的红色标记仍在跳动,庞坤前日斩首蒲甘师长的战报还压在搪瓷缸下:“水家那姑娘...”
“活着。” 汪贲抓起搪瓷缸猛灌凉茶,褐色液体顺着纱布滴落,“不过心理创伤评估要做半年。”
他突然凑近,战术手表蹭过齐木长的作战服,“首长说,和谈桌上的筹码,比南渡河的炮弹更重要。”
窗外传来无人机起降的嗡鸣,陈忠抱着加密硬盘疾步而过。
齐木长摩挲着和谈邀请函的烫金边框,想起红岩工地尚未完工的风力发电机组 —— 或许那些涡轮叶片的旋转声,将成为昆明会堂上最隐秘的谈判筹码。
舷梯触地的瞬间,昆明的雨丝混着湿润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齐木长摘下墨镜,作战靴碾过停机坪上熟悉的水泥纹路,二十年光阴突然在鞋底发出细微的回响。
汪贲领着他穿过戒备森严的走廊,红木会议桌上的普洱茶正腾起白雾。戴金丝眼镜的老者放下卷宗,镜片后的目光扫过齐木长肩头的科干同盟军将星:“听说你毕业那年赶上机构改革?”
齐木长的战术手表擦过藤编座椅,二十年前攥着派遣证在人事局门口徘徊的画面突然清晰:“报告首长,公务员改制后,我的派遣证被判定无效。” 他瞥见墙上挂着的《云南边境图》,南汀河蜿蜒处还贴着褪色的便签 —— 那是当年他实习时参与缉毒行动的标记。
老者转动着紫砂壶盖,水流注入公道杯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国家少了个好治安员,科干倒多了位将军。” 他推过青瓷茶盏,水面倒影里,齐木长迷彩服上的硝烟与会议室的墨香悄然交融。
齐木长端起茶盏轻抿,舌尖泛开的陈香里混着某种微妙的博弈。
当老者的秘书突然凑近,公文包里滑落的红头文件露出 “大杨镇副镇长任命” 字样时,他望见窗外滇池的浪尖正托起半轮残阳:“龙国卧虎藏龙,我这匹‘老骥’...” 茶盏与红木桌面相碰发出轻响,“不过是顺势而为。”
秘书将文件袋推至他手边,重点标注的 “子女保送” 字样刺得人眼热。老者起身整理中山装,袖口露出的老怀表滴答作响:“和谈桌上,希望听到你这位‘顺势者’的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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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步出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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