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弟弟你多大?老阿姨我多大?你跟谁俩玩路子呢?
“反正不能同榻而眠,等我过了十八岁再说!”她义正言辞。
此次他竟也惊愕了,他着实不会强迫于她,然待到十八岁?此举断不可行!即便他能忍耐,三年无子亦非她所能承受,彼时阿母必定会为他纳妾以延续香火。
莫非是她不知其中利害?他沉凝道“你可晓三年无子意味着什么?”
她茫然无知地摇头“不知!”
他叹息一声,语气却格外郑重“依夏朝婚制礼法,除服丧需守孝三年外,若成婚后三年无子,夫君则需纳妾或娶平妻。”
他的面庞犹如雕塑般肃穆,“我们既已成婚,延续香火便是你我肩头不可推卸之责,缘何你如此抗拒与我……莫非你心中对我有所不满?”不然,他实在想不通她为何如此抗拒,难道是他不够风趣幽默,如那死水一般沉寂?还是他不懂得夫妻相处之道,犹如那无头苍蝇一般乱撞,才让她如此抗拒?
三年无子就要纳妾?她十五岁如果侥幸今年怀孕,明年她也才十六岁.....一旦生产有了意外她就要见阎王去了。
心绪如乱麻般烦乱,语气中也流露出些许的不耐:“延续香火诚然是责任,可我如今尚小,只想再等几年罢了,这与我是否喜欢你又有何干?我喜欢你,难道就要如飞蛾扑火般,冒着生命危险去和你履行责任吗?”那岂不是妥妥的恋爱脑大怨种?为了男人,哪怕前方是鬼门关,也在所不惜?她可没病,再喜欢一个人,也不至于不顾自己的安危,哪怕对方是个貌若潘安的大帅哥!
室内寂静唯有柴火燃烧的声音,他目光沉沉看不出喜怒,良久他起身“既然你不愿与我有夫妻之实,我亦不会勉强与你,如若.....你心不悦我,又自觉心中委屈不甘与我成为夫妻,那我自会禀明阿翁阿母与你合离放你归家。”说完大踏步拉开房门离去留下呆若木鸡的她。
什么情况?说变脸就变脸?还要跟她离婚?她才跟他结婚不到两个月好么?
气闷的端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得,今个这酒喝的郁闷至极。
自那日起两人相见无话,他继续西屋住着对她不理不睬,往日温文尔雅如春风拂面一样得玉公子,这几日全身就像镀上了一层冰霜,福子虽不晓得少主发生何事,但那冷冰冰得气场让福子每每见到都躲得远远得。
俩人陷入冷战,似乎这一次比上一次更严重,他全身散发生人勿近得气场。
晚上俩人在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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