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就是啥,放个屁都是香的!她不能有情绪,不能有委屈,不能饮酒,不能开怀,一句话就是机器,是电脑,是没有人类欲望的木头!
真特么是操蛋的人生啊,为啥来这里?为啥嫁人?谁特么给她解释一下,她怎么就缺心眼的以为结了婚就自由了呢?
这是逃出了狼窝又进了虎穴,这辈子想要自由怕是不能了!
忽然想起那句经典永流传的诗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曹家皆可抛!”
想是如此想,面上还要露出受教的谦卑模样。
赵彤华见她面露愧色,脸色也好看了些许“最近这些时日酒楼你就不必去了,在家好好主持中馈侍奉夫君。”
她内心一万只羊悠闲路过,最终化为无声的叹息,行礼“是君姑”。
在福子的搀扶下她回了屋子,此刻什么饥饿,难受,眩晕,统统消失不见了,有的只是无尽的迷茫与恐惧。
她钦佩赵彤华作为女人,克己守礼,贤惠,温柔,不妒忌,以丈夫为天,以儿子为地。
可她不行,她在这个世界是陌生的,没有真正的亲人,也没有爱人,更没有自己的孩子,她如果不以自己为天,不去追求一些忙碌的生活,享受一些释放压力的美食酒水,她很快会疯掉的。
她说过,那些心里空虚到抑郁的人,每天就是太闲,即使有很多钱也不会开心。
她不想没日没夜困在这宅院里,做饭,怀孕,生孩子,带孩子,没有朋友,没有事业,什么都没有。
她急切的想抓住属于她的东西,充实的生活才代表她还活着,并且活得很好很自由。
按现代的星座来说,不好意思她是狗都不谈的“水瓶座”!
一个更喜欢追求自由的女人,谁都不能捆绑她,用爱情也不行!
曹知谦进屋一眼就看到陷入沉思的她,知晓她被君姑训诫,他背着手竟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都怪他,昨日若是喝米酒定不会如此,害她被阿母训诫,他难辞其咎。
感受有道人影站在门口,抬头望去见是他,还是那么俊俏,高高的个子,眼里的愧意她瞧的分明,只是她懒得说话。
一连几日她都异常的沉默,仿佛一时间又回到了在张家那段日子,兢兢业业做好本职工作,其他时候一切都与她无关。
恰到好处的浅笑,得体的仪容仪态,寡言少语是妇言的精髓吧。
这样的她赵彤华很满意,新妇就当如此,对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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