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原本的好心情霎时没有,捏着鼻子往外跑,胃里的鸡蛋差点没吐出来。
这之后她每天都吃一个鸡蛋,有了井水、鸡蛋、浓稠的小米粥滋养下,她好像长肉了,看着不像之前瘦的那么吓人了。
可张家缺营养的人家太多了,各个看着都不单是营养不良,一个个瘦的看着就吓人。
这一个月时不时有点鱼吃,倒是比之前看着精神了点,可这杯水车薪的鱼肉还是不够的。
她也很想靠着空间发家致富,也想让张家人吃饱穿暖,可这是古代啊,封建制度的朝代。
她不敢贸然去赌运气,一旦运气不好那就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要是她现在十六七就好了,起码明面上抓个鱼去集市或是县里卖卖,换点东西回来也能让张家人好过。
归根结底就是现在年纪太小,但凡年纪再大一些,她虽不敢让张家的日子多富有,但吃饱她还是能做到的。
再等等,万事不急于一时三刻。
时间飞快,一转眼秋收的时间到了。
村里开始忙碌起来,里长带着村里人天天在地里忙碌。
秋收是大日子,也是最累的日子,孩子们负责去采芦苇草,家里的老人负责扎人形芦苇草,她很好奇这是做什么用的,张老汉说准备秋收结束祭祀用。
原本稀汤寡水的汤水,这几日都增加了不少粟米。
她在空间也试过收粟米时间久了那种腰疼,但采芦苇草也不轻松,一片发黄的芦苇地几天之内就被村子里的孩子采了大半。
每天她还要摸两条鱼回来,鱼虽然不大,这也给张老汉高兴的直夸她是个福娃。
正是需要体力的时候,下晌饭能吃上满满一碗鱼肉野菜汤,对于张大顺张大安两家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秋收忙了十几天后开始了脱壳,里长开谷仓门,粟米分批次进入,用木头锹扬起落下来分离粟米上的壳和灰尘。
这脱壳是全村一起干,三老在秋收一旬后要求各村来县里缴纳赋税。
所以粟米去壳是大事,要集结村子所有人一起干,这样才不耽误去县里缴赋税。
里长在秋收之前带了几个人去县里领粮袋子,这袋子都由县衙提供。
这回她也明白了为什么里长家会有骡车了,村里的粟米装袋码放整齐的放骡车上。
剩下装不下的就放独轮车上,骡车在前独轮车在后。
里长敲了一声锣,浩浩荡荡的带着队伍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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