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格外眷顾地打在他身上。
于是红发主唱的脸得天独厚的仿佛火里熊熊燃烧的一块冰,亦或是西伯利亚亘古冻土下风雕雪琢的大理石,格外深邃的眼窝混着一点浓墨重彩的阴影,笑起来牙齿白森森的。
很悠扬的乐器声响起,唯一的观众却分不开眼注意其他人的身影——有人笑得热烈晴朗,眼角融着光的细纹就打破石膏像一样的外表,嘴唇红的不正常。
小南、倒退一步。
立麦,余轻鸿两指点了点金属色的麦克风,把那双碧绿的眼眸收敛在睫羽下,深深、深深凝视着手中的麦克风,薄唇锋利艳红地开阖。
仿佛海浪拍打岩石、又像长风呼啸草原,茫茫辽阔的空间里震颤回旋的古老长调,这一刻奏响在现代都市的舞台上。
他像个,巫师。
南仪景愣愣地、难以克制地向前走,耳边的声调虔诚,听不懂的言语、情感却在光下漂浮的细尘里共振。
主唱看向她,直视她,浓绿的眼眸跟着她的脚步转动。
直到舞台的光同样沐浴黑发美人的裙边。
碧湖凝翠的瞳孔在这一刻化为浓稠的沼泽,睫羽纤浓卷翘、投下的阴影就格外轻盈易碎,眼神里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全然同乐声一起,展示给他的听众。
调越热烈,目光越缱绻。
调越缱绻,眼神越热烈。
余轻鸿第一次和这首古老的歌曲共鸣,心脏勃勃地泵出一滚又一滚热烫的血液,好像真的变成歌谣里那个祭拜过天地、暮然回首的祭司。
月色化作的姑娘,就这么俏生生闯入只信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