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他的侄儿了!”
这个计划大胆、疯狂,充满了孤注一掷的赌性!如同一把烧红的尖刀,直刺大夏腹心!
书房内一片死寂。徐达猛地睁开眼,眼中血丝密布,痛苦、挣扎、军人的决断在激烈交锋。
常遇春则兴奋得满脸通红,呼吸粗重,显然被这疯狂的计划点燃了战意。朱棣眼中精光爆射,充满了跃跃欲试的野望。
朱标脸色变幻不定,看看徐达,又看看姚广孝,最终,对宁晨的恐惧、对自身地位的不安、以及姚广孝描绘出的那一丝“翻盘”的希望,压倒了所有的犹豫和良知。
“好!就依大师之计!徐帅!常将军!”
徐达身躯一震,缓缓站起身,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对着朱标深深一揖,声音沙哑而沉重:“老臣…领命!”
这一刻,他知道,与秦良玉那点残存的情谊,彻底被他自己斩断了。战争的车轮一旦启动,便再无回头路。
常遇春则如同出闸猛虎,轰然抱拳,声震屋瓦:“末将得令!定叫那鹿城,插上我云溪大旗!”
“四弟!”朱标看向朱棣,眼中带着托付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防备,“你坐镇金陵!稳定后方!若有变故,及时策应!”
朱棣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掩饰过去,躬身道:“臣弟遵命!大哥放心!”
一道道调兵遣将的命令从明王府飞速传出。云溪这台战争机器,在姚广孝的毒计推动下,轰然启动。
十万大军如同滚滚洪流,打着“借道伐金”的堂皇旗号,向着大夏北境,向着那个致命的陷阱,汹涌而去。
长安,未央宫,大朝会。
金銮殿上,气氛庄严肃穆。随着最后一份地方奏报处理完毕,司礼太监正要高唱退朝,太子宁远却出人意料地从储君的位置上站起,稳步走到丹陛之下,对着御座之上的宁晨,深深一揖。
“父皇,儿臣有本启奏!”
满朝文武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这位年轻的太子身上。宁晨也有些意外,微微颔首:“远儿何事?讲。”
宁远抬起头,面容清俊,眼神清澈而坚定,朗声道:“父皇,诸位大人。如今云溪大军借道北阳,其心叵测,北境局势瞬息万变。”
“儿臣深知,朝廷已做万全准备,然儿臣每每思及前线将士浴血奋战,心中难安。身为储君,虽不能亲临战阵杀敌,然亦思为社稷分忧,为父皇分劳。”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恳切:“儿臣胞弟,安王宁安,自幼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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