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请罪。
宣室殿内,气氛凝重如铁。宁晨高坐龙椅,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张良、王猛、张居正、岳飞、杨再兴等重臣分列两旁。
韩信一身布衣,卸去了所有甲胄和象征身份的配饰,跪在冰冷的金砖上,深深叩首:“罪臣韩信,叩见陛下!罪臣…辜负圣恩,特来…领罪!”
宁晨没有让他起身,冰冷的目光如同利刃刮过他的脊背:“韩信!你还有脸回来?!咸阳的奏报,朕看得清清楚楚!拥兵自重!目无君上!军中只知有你齐王,不知有朕!你…还有何话说?!”
韩信抬起头,脸上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和被刻意营造出的屈辱与倔强:“陛下!臣…绝无二心!咸阳流言,皆是构陷!臣对陛下,对大夏,忠心可昭日月!请陛下明察!”
他的辩解,在宁晨刻意的引导和霍小玉一方的推波助澜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构陷?!”宁晨猛地一拍御案,怒极反笑,“好!好一个构陷!那监军御史的密奏也是构陷?!军中将士的证词也是构陷?!张居正!把东西给他看看!”
丞相张居正立刻出列,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痛心疾首”,他展开一卷厚厚的卷宗,
“经查,原齐王韩信,在雍州都督、咸阳元帅任上,多有不法!”
“其一,克扣军饷!咸阳驻军甲字营、丙字营,连续三年军饷发放不足额,累计克扣白银三十万两!中饱私囊!”
“其二,纵容亲信部将等人,纵兵劫掠雍州三县!毁民房百余间,抢掠财物无数,致百姓流离失所!其行径,与匪寇无异!”
“其三…更是罪大恶极!”张居正声音陡然拔高,“据查,韩信曾秘密派遣心腹,携带重金,前往云溪!与明王朱标、大将军徐达等人…暗通款曲!图谋不轨!此乃…私通外敌,意图谋反!”
张居正的话如同惊雷,在殿内炸响!连一些原本同情韩信的官员都惊呆了!克扣军饷、纵兵劫掠已是重罪,私通外敌、意图谋反…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你…你血口喷人!”韩信装作怒不可遏,猛地站起身,指着张居正,
“张居正!你…你竟敢如此污蔑于我!陛下!此乃构陷!彻头彻尾的构陷!臣从未做过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请陛下明鉴啊!”
“构陷?!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宁晨勃然大怒,抓起御案上的茶杯狠狠砸在韩信面前!碎片四溅!
“来人!给朕拿下这个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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