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这封信背后的深意。
得到丈夫爽快的支持,秦良玉心中最后一点顾虑也消散了。她脸上露出笑容:“那好,我收拾一下,过几日就带麟儿启程回云溪住些日子。”
数日后,秦良玉带着幼子杨康,在一队精锐白杆兵护卫下抵达金陵。
朱标亲自出城相迎,礼仪极为隆重。徐达、常遇春等旧部更是激动不已,看着当年军中那朵带刺的玫瑰如今已为人母,怀中抱着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都感慨万千。
时间如同流沙,在平静的表象下悄然滑过。转眼已是武德三年的深冬,咸阳的“瘟疫”,在司马懿精心策划和霍小玉资源支持下,终于开始显现威力,并随着凛冽的寒风,吹到了长安。
未央宫,宣室殿。
炉火熊熊,驱散着深冬的寒意。张良拿着一份来自咸阳的密报,平静地念着。
“近日咸阳城中,流言渐起。多有议论齐王(韩信)者。或言其在咸阳,军政独断,大小官吏任免皆出其手,陛下旨意亦需经其‘斟酌’方能施行,俨然如同国中之主。”
“或言齐王麾下将士,只知有元帅,不知有朝廷,只知听齐王号令,对长安旨意多有怠慢…”
“更有甚者,私下议论,言齐王功高震主,封无可封,手握重兵雄踞西陲,实为朝廷心腹大患…恐有…不臣之心…”
“此等流言,虽多在市井之间、军营底层流传,尚无确凿证据指向源头,然…甚嚣尘上,已渐有难以遏制之势。部分地方官吏,似也受此影响,对朝廷政令执行,稍显迟疑…”
张良念完,合上密报,垂手侍立,静静等待着宁晨的反应。
御案后,宁晨正批阅着一份关于河东盐政的奏章。
他听得极其认真,但自始至终,头都未曾抬起一下,手中的朱笔也未曾停顿。直到批完最后一个字,落下朱批,他才缓缓放下笔。
他没有暴怒,没有质问,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只是轻轻嗤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洞悉一切的嘲讽。
“呵…拥兵自重?国中之国?不臣之心?”
宁晨拿起案头的玉镇纸把玩着,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朕的齐王…在咸阳待得…看来是太安逸了?让某些人…闲得发慌,开始琢磨这些下三滥的玩意儿了?”
张良微微躬身:“陛下圣明。此等流言,捕风捉影,荒诞不经,其心可诛。韩元帅忠心,日月可鉴。”
宁晨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舆图前,目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