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帽子也不知道哪去了,头发凌乱,脸色泛白。双手抖,抖个不停。
家奴虽然生气着黄义明如此对待老爷,但碍于是在人家的地盘,硬是没敢表露出什么,只是一味的呼喊:“老爷、老爷您没事吧。”
黄义明走了过去,让家奴一边去,你不会救人,让我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按胸口,老钱吐出来好几口水,又让赵靖去拿个毯子过来,再倒一杯热茶来,一点一点喝下去,并亲自给老钱裹上毯子:“钱老,您此刻感觉怎么样了啊?有没有好点?”
一顿折腾,钱谦益苍白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人也醒了过来。
“好、好、好冷……这水怎么这么凉……老夫、老夫的头皮也有些痒。”
“哦,头皮痒,水太凉!钱老真是名副其实啊,哈哈哈。”
“黄义明,你这话……什、什么意思!”
“这炎炎夏日,水怎么会凉呢?一定是钱老娶了柳如氏后,每日操劳过度,因此才导致身体过于虚弱吧!”
说完之后,黄义明忍不住笑了,就连赵靖也捂着嘴偷笑:一把年纪了,还好这口。
“哈欠、哈欠、哈欠!”钱谦益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这黄义明分明就是在羞辱自己!
他气的将毯子一扔,目光直视黄义明:“老夫要上奏朝廷,弹劾你,蓄意谋害老夫!”
黄义明,嘿嘿一笑:“钱老,我就说您是老糊涂了吧,您还不相信!您是什么人啊,您是革员啊!什么是革员,您不会不知道吧,一个被朝廷革了职的人,是无权上疏的哟,再说了,要不是我救你,你已经死在了水里,不信的话,你问你的家奴便是。”
钱谦益被气的眼一翻,晕了过去。可怜家奴一人,将其搀扶出去,背上马车,带回客栈。
钱谦益昏睡了一个白天,醒来已经是当天夜里了,脑子里一一片空白。待脑子清醒一些后,细细回味白天发生的事情。
自己落入水池中,分明就是黄义明捣的鬼!这个匹夫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既然你铁了心要推行“恶政”,那老夫可就要出手了。
正当老钱思索联合其他势力一起抵制时,家奴不敲门就闯了进来。
此举让烦躁中的钱谦益很是不爽,一连咳嗽了好几声:“如此慌张,成何体统!一点规矩都没有。说吧,什么事!”
入门就被训斥的家奴,低着头回道:“老爷,不好了,外面现在都在传您秘密来南京的事情,还,还,还……”
“还什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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