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伪装者的盛宴

恶心。

玉无双破窗而入的身影在雨幕中分裂成三个，其中两个竟长着李慕白和张警官的脸。

"游戏该结束了。"三个声音叠唱。

三号翻身滚下消防梯时，瞥见老乞丐的清洁推车静静停在巷口。

他毫不犹豫将秘卷拍进垃圾桶，却在触到腐臭厨余的瞬间，那腐臭的味道刺鼻难闻，嗅觉上让人感到厌恶，看见推车把手上浮现与混沌卦象同源的螺旋纹。

金属碰撞声从头顶传来。

张警官的配枪保险栓在雨声中格外清晰："精神病患就该待在笼子里。"三号突然咧嘴笑了，他扯开领带露出喉结处的缝合伤——那里正渗出荧蓝色液体。

"你确定要碰第七病院的实验体？"混沌纹路顺着脖颈爬上脸颊，那蠕动的纹路如同虫子在爬行，视觉上让人感到恶心。"上个月城南化工厂爆炸案，张启明警员本该在殉职名单里。"

枪口微不可察地颤抖了0.3秒。

三号趁机撞进对方怀里，沾着荧蓝血液的手指在警号牌上抹过。

当张警官惊恐地发现制服在量子溶解时，清洁推车突然发出齿轮咬合的巨响，那巨响如同机器的轰鸣声，听觉上让人感到震撼。

老乞丐佝偻的脊背缓缓挺直，浑浊眼珠褪去伪装，暗金瞳孔里流转着与系统同源的二进制星河。

"原来是你偷走了我的观测站。"老人声音带着机械合成质感，枯槁手掌按在三号肩头。

混沌纹路突然暴走，林疯本体意识如毒蛇般从记忆深渊窜出，在神经突触间撕开血淋淋的通道。

"你果然在豢养叛徒！"本体在意识海里掐住三号咽喉，身后浮现出十二个挣扎的人格虚影。

三号反手凝出数据长矛刺穿对方左眼："是你先在我们脑内埋了认知滤网！"

现实世界中，玉无双的锁魂链穿透两人重叠的肩膀。

三号却借着贯穿伤抓住链刃，混沌之力顺着寒铁逆向侵蚀。

当链身浮现林疯七岁时的涂鸦，女人突然发出非人的惨嚎——那些歪扭的"正"字计数，分明是当年禁闭室的刻痕。

"认知污染源确认。"老乞丐的暗金瞳孔缩成竖线，清洁车炸开成百万颗纳米机器人。

暴雨在离他周身三寸处蒸腾成雾，露出机械义体闪烁的冷光："实验体007号，你已触发文明观测者清除协议。"这里简单解释下，所谓文明观测者清除协议，是针对像三号这种对文明观测产生干扰的实验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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