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兄弟’便是。
江湖人只道侠客岛凶名,却不知岛上藏着...(顿了顿)太玄经。”
"你...再说一遍。"
张三的声音突然低哑,像被海风磨过的粗麻。
他袖口的蝌蚪文刺青随手臂抖动,竟与桌上令牌纹路隐隐重合。
汪瑾轩指尖划过桌面上的《侠客行》,烛火在纸面上投出扭曲的光影:"太玄经。
贵岛龙木二位岛主穷毕生之力参详的蝌蚪文,在下确实知晓一二。"
李四突然拔刀出鞘三寸,刀身映出他骤缩的瞳孔:"小子,你可知上一个说出这三个字的人,被龙岛主废了四肢,刻成石像立在岛口?"
刀光映得汪瑾轩面色青白,他却伸手按住李四刀刃,葵花真气顺着刀锋蔓延,将寒意逼回刀鞘:"在下若怕,就不会在这听涛居里等二位了。"
李四闻言瞳孔骤缩,手按刀柄向前半步,却被张三抬手拦住。“哦?”张三挑眉,眼角笑纹更深,“汪兄弟知道太玄经?”
“知道。”汪瑾轩直起身子,目光灼灼。
张三盯着他眼底清冽的光,忽然哈哈大笑,从怀里摸出两枚青铜令牌抛在桌上:“妙!敢直呼出太玄经名讳的,你是头一个。”令牌撞上桌面发出清越之音,背面“赏善”二字隐约泛着灵光。
“龙岛主常说,能解太玄经的人,该有三分痴气。”李四忽然开口,声如洪钟,“看你这样子,应该不是你。”
“但是我却知道是谁!”
“是谁?”
“登岛之时,兄弟我再给两位哥哥解惑,若是现在就知道了岂不失去了期待?”
汪瑾轩指尖敲了敲令牌,忽问:“距腊八粥之约还有月余,两位为何提前出岛?”
张三收了笑意,从袖中抖出一张羊皮卷,上面朱笔圈着七八十个名字:“嵩山左冷禅接了令又准备毁约,巨鲸帮把令牌丢进了东海...你说咱们能闲着?”
“所以,”李四按住腰间刀柄,“汪兄弟若有兴趣,明日辰时三刻,港口第三艘帆船。”
汪瑾轩忽然笑道:“今夜且让我做东,尝尝这客栈的陈年花雕如何?”
张三与李四对视一眼,同时放声大笑。
月光透过窗纸,在三人交叠的影子里织出一片剑网般的纹路——那是三十年前侠客岛使者血洗太湖帮时,留在青石板上的剑意。
张三忽然仰头大笑,笑声惊起满滩鸥鹭:"妙!难怪龙岛主说今年该来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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