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鞋,如狗腿子一般来到葵花老祖身前,蹲下为其穿上。
“嘿嘿,老祖老当益壮啊!”
葵花老祖的旱烟杆"当啷"落地,火星子溅在青石板上滋滋作响。
他枯瘦如柴的手指扣住汪瑾轩手腕,浑浊的眼珠突然泛起精光,指尖内力如游蛇般钻进对方经脉——先是察觉熟悉的葵花内功根基,却在丹田处撞上另一股刚柔并济的内息,像春潮卷着冬雪,竟在奇经八脉里织出片阴阳鱼的纹路。
"你小子..."老祖突然拔高嗓门,惊飞檐角蹲守的乌鸦,"竟把葵花宝典和明玉功...混着练?!"
他猛地掀开汪瑾轩衣袖,只见小臂上淡青色血管隐隐透出玉色光泽,正是明玉功第八层的征兆。
汪瑾轩被内力探得发麻,却仍嬉皮笑脸。
"老祖您看,这不是阴阳调和嘛。"
话未说完便被敲了个爆栗,老头的旱烟杆差点戳穿他鼻孔。
"调和个屁!当年移花宫老宫主练这功走火入魔,把自己关在冰窖三十年——你倒好,拿葵花内功当药引?!"
汪瑾轩被捏得龇牙咧嘴,却在触及葵花老祖冷凝的目光时忽然笑了。
他任由老祖将内力探入奇经八脉,看那白发老头瞳孔骤缩,才慢悠悠开口:"上个月路过移花宫,正巧遇上移花宫大甩卖..."
"放你娘的五香屁!"老祖拍案而起,石桌上的药酒碗震得跳起三寸,"移花宫规定森严,你当是逛菜市场?"
他忽然揪住汪瑾轩后颈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提起来,"说!是不是偷人了?"
汪瑾轩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把移花接木给邀月了,她为了报答我就在散功前把明玉功都传给我了。”
葵花老祖浑浊的眼珠突然转得飞快,旱烟杆在掌心敲出"咚咚"响。
"邀月肯把明玉功传给你?"
烟袋锅子突然抵住汪瑾轩咽喉。
"说!是不是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天地良心!小子也打不过邀月啊!"汪瑾轩举手作投降状。
老祖斜睨着汪瑾轩的眼睛,忽然用烟杆挑起他下巴。
"按移花宫规矩,传功需要是夫妻。。。"
烟袋锅子重重敲在他喉结上,"你俩什么时候搞上的?"
"就...就每月去移花宫陪她下棋!"
汪瑾轩猛地后退半步,后腰撞上石桌,他哪敢说自己是仗着邀月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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