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内力威压,“你以为用些小手段就能控制我?”
汪瑾轩连忙后退,“大宫主,我绝无此意!这一周来,你受伤失忆,一直是我在照顾你。”
邀月冷哼一声,“失忆?哼,我看是你在搞鬼!”说着,她抬手就是一掌,强大的掌风瞬间将屋内的桌椅掀翻。
邀月运功检查身体后,发现自己确实受了伤,而且体内气息紊乱。
她这才暂时放下了杀意,但眼神依然警惕地盯着汪瑾轩。
暴雨依旧在下,屋内的气氛却变得更加微妙。
汪瑾轩知道,这看似平静的孤岛生活,随时都可能因为邀月的清醒而变得危机四伏,而他,只能在这夹缝中艰难求生,同时,心中那一丝对邀月别样的情愫,也在这复杂的情境中悄然滋长 。
深夜,油灯在海风中摇曳,邀月冷若冰霜地掐住汪瑾轩的脖颈,指尖凝着寒冰般的内力:“说!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她周身杀意翻涌,发间玉簪折射着森冷寒光。
汪瑾轩涨红着脸,喉间艰难挤出气音,慌乱中突然想起白天的情形——他哄着要抓蝴蝶的懵懂邀月回屋时,连说了几声“好宝宝,快乖乖”,对方竟真的松开网兜,像温顺的猫儿般任他牵着手。
“大、大宫主别气气!”汪瑾轩破罐子破摔地喊出叠词,“我、我这就给你熬药药,治伤伤!”
邀月的手骤然松开,猩红的眼眸泛起涟漪。
她歪着头,神情从暴戾转为困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被掐红的皮肤:“药药?是夫君要喂我喝喝?”
汪瑾轩瘫坐在地,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他强装镇定地捡起药罐,声音不自觉软糯起来:“是是,喝完药药就不疼疼了。”
看着邀月顺从地张嘴吞下苦涩的汤药,还咂咂嘴说“甜甜”,他捏着汤匙的手微微发颤——这诡异的开关,究竟是天赐生机,还是更大的陷阱?
此后三日,汪瑾轩把叠词玩出了花。
清晨要哄“小懒虫,快醒醒”,吃饭得说“啊——张嘴嘴”,连给邀月换药都得说“忍忍哦,马上就好好”。
最惊险的一次,邀月因内力反噬发狂,他抱着必死决心凑过去,颤声呢喃:“月宝宝,让我摸摸头头,不痛痛哦……”
只见杀意翻涌的邀月突然僵住,睫毛上还凝着杀气凝成的霜,却任由他冰凉的手掌抚上发顶,嘴里喃喃重复:“头头……摸摸……”
沈浪双手抱胸,剑眉高高挑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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