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咔嗒声:“姐姐,欢迎来到镜中世界……”
窗外,月亮红得像块凝血。古董店的柜台上,第十一面镜子开始渗血,镜面映出两个重叠的身影:穿洋装的苏晚棠和穿旗袍的阿芙,她们同时转头,对着暗处微笑。
“下一个替身,该来了吧?”
苏晚棠的指尖抠进掌心,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滴在镜面裂纹处,瞬间被金线吸得一干二净。古董店老板的金丝眼镜闪过冷光,他从柜台下摸出个铜铃,铃舌竟是用人的指骨磨成。
“1912年第一次祭镜,阿芙的血渗进镜纹时,镜仙的影子就已经在她瞳孔里生根了。”他摇着铃,墙角阴影里爬出无数黑发,每根发丝末端都粘着半片指甲,“你以为她是受害者?十年前第一个替身受刑时,她就在镜里对着鲜血笑呢。”
镜中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尖啸,阿芙的脸从无数碎片里拼合,嘴角裂到耳根:“他骗你的!镜仙需要的不是替身,是……”话未说完,她的喉咙里涌出黑色虫卵,每只虫都长着苏晚棠的眼睛。
老板甩袖甩出一把符纸,每张符上都画着相同的牡丹——正是阿芙用血水画在墙上的图案。符纸贴在镜面上,苏晚棠看见自己的倒影被烧出一个个孔洞,露出背后层层叠叠的镜面世界:每个镜中都有个穿旗袍的女子,后颈朱砂痣的位置插着不同年份的怀表。
“1923年的替身把镜仙的茧养到第三层,1933年的你养到第七层……”老板的铃响得越来越急,那些黑发开始编织成茧,“等第十一层茧成,镜仙就能踩着替身的骨头破茧而出——而你,苏晚棠,你脖子上的朱砂痣本该在十年前就出现的。”
苏晚棠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玉佩,碎玉里嵌着半片镜纹。记忆如潮水倒灌:七岁那年,她在老宅地窖看见母亲举着匕首对着镜子,镜面里另一个母亲流着泪摇头,后颈朱砂痣红得像要滴穿皮肤。
“妈!”她脱口而出,镜中阿芙的脸突然模糊,变成母亲年轻时的模样。那些黑色虫卵在她掌心聚成母亲的声音:“小棠快跑,镜仙的茧……在你身体里……”
老板的符纸燃尽最后一张,茧已缠上苏晚棠的脚踝。她抓起桌上的碎镜片划向手腕,鲜血溅在镜面上的瞬间,所有镜面同时浮现出同一个场景:1912年的雕花镜前,穿马褂的青年抱着垂死的阿芙,镜中却映出两个 identical的阿芙,一个在笑,一个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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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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