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的一面,她这几个月藏了好几个月的委屈,今晚才一一说与我听。”许长卿低下头,帮年瑜兮将凌乱的长发别到脑后。
装睡的年瑜兮有点恍惚,是啊,她确实藏了好多委屈还没跟许长卿讲呢,那些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鸡毛蒜皮累积起来,像是一座被不断抬高的山,她不能露出软弱疲惫的一面。
都是些什么样的委屈呢,是有一个早晨醒来后身边的空无一人,是想去找他时发现他又被谁谁谁拉走了,是他在掌事府里空空的座位。
座位上空空荡荡,椅子上披着一件外衣,年瑜兮看着外衣被风吹起来的袖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和他亲密。
这些细小又悲伤的难过叠加在一起,她只能在早晨洗脸时将自己在冷泉里埋久一点,在抬头还是云淡风轻的表情。
所以这些天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呢,是他啊,多么简单的问题。
总有些人的存在就代表了生活的意义,习惯了他的嘱咐,习惯了路过掌事府进去瞟他一眼,在许长卿面前永远不用担心战斗以外的其他事,他的年纪明明还没自己大,确实能照顾她的人。
她依恋着他,本就像个孩子。如今年瑜兮窝在许长卿怀里,身上盖着和他体温接近的被子。
‘怎么真哭起来了。’许长卿在心里嘀咕,看着年瑜兮在月色里不断颤抖的睫毛,许长卿好像一下又明白了什么。
“看来今晚不是个好时机。”陆弦音在一旁有点可惜,她又不是完全不看气氛的傻子,眼下床的两边都躺了人,实在是找不到她能插一脚的位置,难不成还能睡床尾?
“早点休息。”许长卿重新帮苏酥和年瑜兮盖好被子,这下陆弦音应该没有再骚扰他的理由了,再来什么刺激的许长卿也受不住了,今晚过的实在太过跌宕起伏,许长卿的小心脏受不起折腾。
陆弦音有点失落,今晚就是最好的机会了,明天开始就要正式启航,许长卿之后就没那么好单独相处的时间了。
所以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陆弦音抬起头,眼下苏酥和年瑜兮睡的都很熟,想来没什么大动作不可能吵醒她俩。
许长卿有点疑惑的看向陆弦音,这姑娘还赖在这不走,今晚是不想睡了吧。
他看到了一双危险的眸子。
那双泛蓝的琥珀色眼睛慢慢靠近,雪白的牙齿在夜里里闪烁着冷光,有东西咬住许长卿的舌头,许长卿感觉自己灵魂正在流逝。
不是陆弦音,你以为我们之间的事已经解决了吗?许长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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