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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部长却不怎么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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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局长，您的工作年限足够，成绩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组织发现刚好有适合您的空缺。”周显竖起耳朵倾听，要来了，要来了，只听丁晓强说道：“您看水文中心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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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显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水文中心？可是跟我的工作经历不太相关呐，去学校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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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一眼顾东，顾东不吭声，丁晓强说：“学校没有空位，要等。”他缓和了语气：“水文中心也很好，虽然位置有些偏僻，但很清净，工作也很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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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部长，我听说，本来是要让我去工程大学的，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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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晓强原本缓和的语气又绷紧：“谁说的？谁在打着我们组织部的旗号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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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显只好认错：“啊，我听错了，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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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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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显只纠结了一会儿，就说：“我还是在局里再历练几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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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成，周显心情很不好，他一方面疑惑哪里惹到了组织部，另一方面又怨恨顾东不为他出头说几句好话，在局里脸色也不好看。这样一来，不止他不高兴，柳陶陶也觉得分外难受，周显要离开的希望破灭，她心里的压抑程度比之前更甚。终于，在某一天和周显大吵一架后，柳陶陶哭着去找顾东，她要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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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东忙不迭劝她，姜琼雅刚巧在向顾东汇报工作，也一起劝她。柳陶陶似乎下定决心，非走不可。顾东无法，让她先回家，说找组织部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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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琼雅联系不到柳陶陶，对方似乎打定主意要和教育局断开所有联系，每天只是缠着顾东要他放自己走。姜琼雅把这个八卦讲给叶擎听，叶擎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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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组织部为什么就是不同意柳陶陶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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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试用期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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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这入职不满一年，不应该更爽快地同意吗？时间短、培养投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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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们是怕这个柳陶陶辞职后，三十多岁体制外事业不如意，后悔了，又来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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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她的档案里不都白纸黑字写得很明白吗？这怎么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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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辞退试用期人员，需要写鉴定不合格的评语。如果柳陶陶反悔追问，到底是哪里不合格，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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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实话实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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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但不一定合理，称职不称职，很难说清楚，到时候闹起来也会造成不小的负面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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