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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擎定定看着她，姜琼雅脸皮还没那么厚，干笑了两声说：“对不起哦，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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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肯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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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琼雅飞快地看一眼周围，小声道：“我又不是哑巴，是你不和我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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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擎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气声，然后笑起来，说：“等飞机落地，先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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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琼雅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控制住嘴角的笑意，轻轻开口：“那我去哪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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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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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市准备的宿舍面积虽然小一些，但地理位置方便，里面的家具用品也一应俱全。姜琼雅没有乱看，把行李放下后就规矩地坐在沙发上等叶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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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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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不饿，飞机餐虽然难吃但份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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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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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了，已经结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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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家里报平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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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琼雅点点头，突然有些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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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擎带她开车到了湖市郊区，这里有一所比较出名的洗浴中心，虽然是人工加热，但是天然泉水，还有休闲娱乐和自助餐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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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服，姜琼雅舒服地泡在小水池里，让水没过脖子，盯着叶擎在岸上的背影看。这是一个单独的隔间，大约二十平米，供1-4人泡的小型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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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擎回头，看到姜琼雅的姿势后点评：“其实这样不安全，尽量不要让水没过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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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可是又不会长时间这样，再说我如果晕倒了，还有你救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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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擎下水，走近姜琼雅：“那咱俩都晕倒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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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离姜琼雅很近的地方才停住，呼吸间的空气似乎都交缠在一起。曾经有无数次，她们离得比这还要近，但回想起来好像蜻蜓点水，一点波纹过后什么都没留下。在泰国，在讪寨县的树林里，在水中、在枪林弹雨里，她们曾经相拥得那么紧，紧到心好像都贴到了一起，就好像现在，彼此的心跳声都在刺激着鼓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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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擎抱住她，她也顺势回抱，然后仰头承受细密的吻。“到现在我都还在怀疑，我们是不是真的离开了泰国，离开了沙西丽赌场。我好怕你来救我的这一切都是我幻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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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你已经回来了，我们一起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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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琼雅被抵在墙上的木板上，她推开叶擎，说：“你知道吗？你开枪的时候我都要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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