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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向树林深处跑，边跑边吹哨子，应该是在呼唤他的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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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擎从子弹来处走出来，迅速将姜琼雅从地上扶起，表情凶狠又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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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琼雅捂住腿上的伤口，低着头说：“对不起，给你们拖后腿了。”她马上又问，“陆星辰没事吧？他刚才中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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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没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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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姜琼雅没想到叶擎跟自己道歉，她慌乱地看天看地之后，才轻声说：“你来救我，我特别感激，所以千万别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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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倒是在这叙起旧来了，老子让你们狂，都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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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话的功夫也就两三分钟，通差又折返回来给叶擎和姜琼雅来了几枪，但很可惜都没射中。姜琼雅行动不便，叶擎只好带着她往最近的草丛里去躲。除了通差，另一侧也响起枪声，密集程度似乎不像是宋朝和陆星辰两人能制造出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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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琼雅和叶擎紧紧挨在一起，低声问：“怎么回事？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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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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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琼雅想起叶擎指示的到金三角书店找人，想来是救兵到了。但看叶擎也不确定的样子，她只能安静地继续躲着。可通差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们，草丛附近簌簌作响，因为子弹密集地落在这里。叶擎双手抱住姜琼雅，背部借力朝树林深处滚过去，然后猛地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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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听我说，我们现在在湖水边，你不是会游泳吗，我们潜到水里去，岸边有很多杂草，可以掩护我们。就算通常他们追上来，也只会顺着树林往深处找。等他们走远，我们就从水里悄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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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琼雅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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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擎牢牢抓住她的手，慢慢潜入水中，两人尽量张大手臂，放缓呼吸，隐入茂密的水草中。天是深蓝色，可叶擎还是马上从姜琼雅苍白的脸上看到了血迹——姜琼雅的额头破了。可能是刚刚被子弹擦伤，姜琼雅的额头左侧有一条不算大的伤口，现在才开始流血。她伸手想要触碰姜琼雅的额头，但看了看手上沾上的青苔，还是放弃了。姜琼雅也意识到她要干什么，在水下轻轻按住她的手，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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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枪声停了。叶擎慢慢凑近，抱住姜琼雅，准备随时转移。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出现了此起彼伏的“老叶”“叶擎”的呼唤声。叶擎胸腔颤抖，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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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琼雅看到一个高瘦的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陌生男人站在湖边，拨开层层水草。他身后跟着张德、郎栋梁，还有一群不认识的人。接着就听这人用贱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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