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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闹钟一样在早上上学前，中午去小店，晚上放学时准时问一遍，她也准时拒绝。一周可能会亲一次，也可能不亲。但那时江南烟都没有现在来得渴望，多半是因为能见面所以没那么思念。而这次放寒假，她们是实打实一周没见面，即便江南烟晚上再想她，她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赶过去。坐飞机来都要九小时呢，这真的不是一段靠思念就能克服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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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久违地蹭在一起，王木心也被亲得腰软了，她双手抱住江南烟的脖子，开始附和江南烟的舌头，江南烟吮吸着她的嘴唇，她拼尽全力用鼻子呼吸，可这次的缺氧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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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烟似乎是故意的，因为她想要呼吸，就不得不像人工呼吸那样从江南烟的口中汲取氧气，而这样就会让江南烟更加肆无忌惮地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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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憋得难受，轻轻歪头，搂紧江南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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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烟一把搂住她的腰，给她抱了起来，带着她一同躺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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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稍微舒服了一点，至少是不用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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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烟骑在她的腰上，肆无忌惮地侵蚀她的口腔，王木心实在憋不住了，推开江南烟的肩，换了口气再继续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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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亲了几分钟，王木心瘫在床上，“我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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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烟便开始亲她的脖子和耳朵，她的手搭在江南烟的腰上，仰头看天花板，“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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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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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王木心知道她把那三个字说出来江南烟一定会高兴得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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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觉得很不习惯，因为她竟然能让一个人那么高兴......可她又很害怕，因为江南烟作为伊瑟琳在俄罗斯是这样平常，她也久违地从江南烟口中听见“爸妈”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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