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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愣了一下，“但是我们下周五有家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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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爸爸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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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印象里，爸爸可是一次都没参加过她的家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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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妈妈接下来的话更让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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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一周，但是相对的，过年的时候妈妈就多了5天的假期，倒时候可以好好陪你玩，你想想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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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已成定局，王木心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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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手机，找到那个从记下就没波通过几次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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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时电话那头的声音小心翼翼，“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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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王木心背靠在床头，竟然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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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妈出去出差了，这周你自己在家，要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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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那个......爸，你周五有时间吗？”王木心也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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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声音迟疑半秒，“应该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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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家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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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还是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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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开完就放寒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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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话......我应该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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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第三节课后就是家长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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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一直对家长会无感，她每年都是年级前三，奖状奖学金拿到手软，所以妈妈每次来几乎都没办下讲台，因为优秀学生代表是她，三好学生是她，所有荣誉只有进步之星和她无关，因为她没什么进步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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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次是你爸爸来开家长会？”程梓她们和她一起站在校门口，因为是放寒假，这儿人山人海，校门口被私家车围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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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背靠着围墙，虽然是犄角疙瘩，但难得是一块清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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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靠在墙上，双手背在身后，左边是江南烟右侧是程梓，而和程梓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楚思怡右脚弯曲踩在身后的墙上，一副事不关己地正玩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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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起来，楚思怡似乎和江南烟一样，每次家长会只有她们两个人的位置上是空的，王木心收回视线，她和楚思怡的关系还没好到互相安慰，而且......楚思怡也可能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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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烟撞了她一下，“你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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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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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程梓忽然对着一边打招呼，“木心，我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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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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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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