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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不温柔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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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对我温柔过？”王木心哼了一声，“你都没和我撒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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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你睡不是撒娇吗？”江南烟语调升高，“王木心你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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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有事。”王木心软下来，长长叹了口气，“我现在说不出口，但是你等等我好吗？真的不是出轨，也不是和你有关，是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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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江南烟也叹了口气，“那我和她们出去玩你没意见吧，和楚思怡还有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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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抿了一下嘴唇，没马上应，“......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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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呀斯密。”江南烟打了个哈欠，“晚了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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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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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晚安是什么意思吗？”江南烟嬉皮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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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脸红，“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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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 ai ni ai 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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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麻死了。”她笑了出来，肉麻，但是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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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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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王木心给江南烟送回家，就一个人待在了空无一人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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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不丁想起来，国庆和江南烟关系还没好到这样时，江南烟也在放假找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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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江南烟因为不知道到底要回俄罗斯还是留在国内很焦虑，什么事都做得心不在焉，所以只能靠看根本不喜欢看的小说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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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现在也是这样，她回到家就竖起耳朵听玄关的动静，根本就没瞟桌上的书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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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夜是明晚，其实如果明天爸妈就离婚，那她是可以和江南烟出去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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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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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能铁石心肠到爸妈刚离婚就和朋友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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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已经认定这个元旦她不可能高兴，她忽然很紧张，一瞬间竟然有了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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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去洗手间再出来，天色渐晚，没有开灯的房间昏暗，她打开灯来，玄关一声吱呀，王木心赶忙走出去，回来的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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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爸爸都回家了......那应该是定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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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害怕起明天......害怕因为她而定下的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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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都和你说过了吧。”爸爸冲着她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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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点点头，爸爸没回房间，而是去了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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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窗户，关上阳台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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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以为这是谈话中止，没想到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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