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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程梓，而是楚思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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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座位餐桌也连带着换了，她们是前后座，理所应当是一个餐桌，又因为老习惯，所以还是保持着她和程梓，楚思怡和江南烟一起洗碗的顺序，以往她们有时间都是四个人一起洗，没时间就是两个人两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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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轮到她和程梓，程梓却没来吃饭，江南烟吃完饭就走了，楚思怡没跟着，反而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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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怡端起碟子，“程梓被老师叫走了，和我换了半天。那边的一个剩饭盆和脏锅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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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王木心端起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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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话和你说，你一直和江南烟一起上下学吧，在你们关系好起来时我就该猜到的。”楚思怡走在她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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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没吭声，如果江南烟不愿意说，她不知道该不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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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忘记我以前和你说的话吧。”楚思怡转头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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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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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继续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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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仅仅只是缠，那些暧昧的动作，都是江南烟先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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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枕在她肩上睡觉开始，到后来牵手、拥抱、亲脖子，她唯一一次越界算是想种草莓，可那次被江南烟狠狠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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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喜欢她？”这句话像是五雷轰顶，王木心呆呆地原地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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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碗池边人多，以前她和程梓来，都得等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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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跟着楚思怡，刚到边上就有两个人让出了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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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放下盆，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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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就说出来，跟她表白，然后你就会知道你们之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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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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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上午看见我苦瓜脸干什么？”楚思怡瞪了她一眼，“你以为你在前面我就看不见了吗？恨不得吃了我一样，打扰到你和江南烟的二人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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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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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你喜欢她，就跟她表白，江南烟不和我们一起走快一个月了吧，你最开始靠进江南烟是9月初，你们关系好是在要换位置之前，这些天要是都和她在一起，那满打满算快两个月了，可以表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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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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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看不起懦夫。”楚思怡停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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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说不赞同，是因为以前江南烟一直表现得像直女，不想让她被弯的打扰。可现在你们有牵手，又拥抱，那既然江南烟不讨厌你，你们要是能成我会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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