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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电梯到了1楼，走出电梯的时候，江南烟加快了脚步，头也没回地说：“我不喜欢你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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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指手画脚......”王木心想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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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上学时怎么可以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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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上学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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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昨晚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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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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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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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烟是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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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上学江南烟没有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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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抱了，今天没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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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能猜到是因为什么......江南烟说不生气，其实昨晚她没留宿就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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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总不能真的不理妈妈强行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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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就应该在昨晚江南烟找她打游戏的时候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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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可以让江南烟高兴，但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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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换来了这样一个结果，江南烟对她冷淡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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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对她说：不要对她的生活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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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不得不承认，她是希望江南烟听见她的劝导，然后对她说：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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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管江南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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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卑微又病态的占有欲就是这样，看见江南烟听她的话，她就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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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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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车到了学校，校门口人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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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停车场下车，江南烟没等她就往教学楼走，王木心飞快地停好车跟上去，跟到她的左边，江南烟看了她一眼......还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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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心口一紧，想确认什么，趁着周围没人，她用左手蹭了一下江南烟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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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牵手的信号，昨天是江南烟用的，今天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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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选择权在她，她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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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选择权在江南烟......江南烟没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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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揣进了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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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像是心脏被人握紧一样拔凉，上楼后，左边传来了轻飘飘的声音：“这是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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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低着头，走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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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不能喝酒也不能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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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不想听，加快脚步，超过江南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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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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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人跟上，拽住了她的左手，忽然，她的手又被揣进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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