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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全体成员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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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群主@的，她点进去，是今晚直播暂停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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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锁上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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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烟的热闹不属于她，甚至她以为她们的关系好一些了，可她出去的时候，都没有告诉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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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有些沉了，揉眼睛的时候柔出了一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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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艾落落记不得木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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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同桌的江南烟也记不得王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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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心？木心？你怎么睡觉了？”身边忽然多了个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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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吸回眼泪，吸了口气看向身边，程梓带着一套习题坐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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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江南烟的位置。”她害怕东西被动江南烟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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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谁让她翘课的。我这题不会，反正下周就当同桌了，先适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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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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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还没办法答应，现在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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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烟一点儿也不在意她，甚至会觉得她的关心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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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在花园里要表现出高兴的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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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这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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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梓凑过来一点，对于程梓她就不喜欢凑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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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张草稿纸隔开些空荡，她瞟了一眼题目，心不在焉地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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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放学，她回到家的时候，客厅的灯没开，只有右手边的餐桌上亮着一盏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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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趴在餐桌上，身前放着一杯葡萄酒，一碗方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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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爸爸的房间亮着灯，看着客厅的狼藉和满屋子的酒气，这是又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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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妈妈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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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觉了。”王木心面无表情，端起桌上的明显就是她的夜宵闪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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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在门外叫他出去，爸爸在房间里喊：“让她睡觉别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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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心躺在床上，眼眶又有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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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不甘心，也不知道脑袋是抽了什么风，她再次掏出手机，点进和江南烟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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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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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质问......又像是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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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撤回，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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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江南烟真的会回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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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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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消息看了很长时间，面在碗里已经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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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烟大抵是不会回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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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这是她第一次晚上没听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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