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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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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摇着头眼里带着不敢置信，往后退了两步，脸上尽是茫然与一丝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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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书杰没有回答夏雨，他沉重地转过头看向乔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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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他的视线触及到乔以安那毫无波澜的双眼时，乔书杰忽然愣住了，几秒过后，一个让他胆颤心惊的念头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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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了？”乔书杰颤抖着嘴唇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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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安看了一眼乔书杰，然后垂眸看着从进门到现在，与宋锦夏紧握不曾放开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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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十岁那年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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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量虽小，却清晰可闻，如同巨石一般把乔书杰的那点期望砸得稀巴烂，碾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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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书杰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他回想起这些年乔以安的表现，心里只有后悔与痛苦，脸色开始变得苍白难看，嘴里还不停地喃喃自语:“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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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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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被乔书杰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也顾不追问清楚，连忙上前搀扶住脚步踉跄的乔书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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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发现的？你不可能.....知道的......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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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书杰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喉咙里含着沙子，像是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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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临走前曾喊过我陪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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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安也不再掖着，直接告诉了乔书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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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安垂眸，当年的一幕再次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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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斥着腐朽味道的房间，一个牢牢抓住自己的瘦的只剩骨头的干瘪的如同失去生命力的枯枝的手，还有那一声声沙哑得如同在砂纸上划过的声音，饱含着无尽悔意:“对不起，我可怜的大宝，奶奶真的没想过会害死你，对不起！你可以原谅奶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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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直接给乔书杰一个重锤，脑海只剩一片空白，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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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乔书杰的异常，夏雨也顾不上对他的质问，连忙扶着瘫软下去的人：“阿杰，你别吓唬我，你怎么了？阿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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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安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学姐，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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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叹息声，将宋锦夏从震惊中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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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头看着仿佛自己不是这场荒谬闹剧里的主角，显得异常淡定，若无其事的乔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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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忽然像被无数根针刺穿般，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喉咙也干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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