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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平秋深呼一口气，对女鬼说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做出害人的事，如果你还保留一丝人性的话，就告诉我答案，不然，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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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声，听起来没有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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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平秋因此掀开了贴在女鬼脑门儿上的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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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险起见，易平秋只掀了这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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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的头得了自由，腐烂的眼睛和嘴唇还似生前那般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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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易平秋从中看出了几分凄然和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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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长，我本是柳府的二小姐，二十年前嫁给了沈府的公子沈玉泉，谁料沈玉泉仪表堂堂，背地里却做了不少祸害人的腌臜事，大婚之夜我本想除掉这个禽兽，但我与沈玉泉力量悬殊，不光被他反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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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儿，女鬼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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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平秋立刻与在茶馆听到的那事儿联系起来，轻问女鬼：“你可是，柳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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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柳春风已经许久没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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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快要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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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风怔愣片刻，答了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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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风讲述出来的故事，和易平秋在茶馆里听到的故事，虽然人物相同，但故事却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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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听信茶馆里那两个男人说的，易平秋更愿意相信面前这个满是不甘和悔恨的柳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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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屠了沈府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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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风没有反驳，点头轻道：“确有此事，我被沈玉泉奸杀后，立誓要报仇雪恨，好在老天有眼，给了我这个机会，我才能在死后化为厉鬼，屠了沈府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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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沈府里面，或许还有无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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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风摇摇头，无奈道：“沈府上下，到处都是沈玉泉做的好事，如果有无辜的人，或许早已从那里逃了出来，就算是沈府的下人，也不是什么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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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及怨恨的人，柳春风的煞气隐隐又冒出来，易平秋蹙眉，暗中叫弱水剑给柳春风去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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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平秋对柳春风是有几分怜悯，但这份怜悯还不至于让她为柳春风的罪行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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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已报仇雪恨，又为何要在二十年后的今天去残害别人？你这样做，又与沈玉泉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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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风低了头，凌乱乌黑的发从额间掉落，遮住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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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到了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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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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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平秋从记忆里搜索，想起这个故事里，还有一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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