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悔意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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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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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故被夺吻,还痴痴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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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云深及时压下躁动不安的火息,所幸没有再次成为欲望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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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发热来得实在蹊跷,苍云深未免怀疑是吃进了什么东西,但眼下更为重要的,是在她面前诉说情意的易平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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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的声音一阵一阵传来,易平秋眼中秋波流转,口中言语络绎不绝,连绵柔情如春潮一般冲洒了苍云深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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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云深翕动双唇,面上依旧炙热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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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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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平秋的话语在空气中停滞,眼角泪水已然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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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情意,属实荒唐至极,你我既为师叔侄,又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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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平秋张着嘴,愣了半顷才憋出几个字:“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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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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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云深紧蹙起眉,可眉目间残留的媚态又与易平秋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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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平秋饶是再笨,也明白了苍云深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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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前我喝了药酒,许是那酒的作用,才叫我如此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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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不知何时模糊不清了起来,一字一言入耳,易平秋亲耳听见苍云深说道:“你走吧,今夜之事大可不必与谁人提及,从此你我在玄清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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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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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平秋听罢仿若五雷轰顶,浑身泄力,呆坐在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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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七,已然立春却寒意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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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平秋带上佩剑与几件衣物,从久居的山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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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收拾得匆忙,易平秋身上也没穿得多少,只披了件外袍便匆匆从屋子里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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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气如刀,切切渗入肌肤,风大不宜御剑,易平秋顶着未干的泪花持灯步行,身形单薄地走在下山的路上,任由寒风吹散未拢起的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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