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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突然出现一双手拍在自己肩头,谢卿山吓得身形一顿,朝后看去就见袁梦含脸颊泛着红,对视上的那一刻又别过了眼,一副娇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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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是站在门口挡到了她进来,赶忙往前走了几步给她腾出个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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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手走到了谢卿山面前,露出一抹温笑,好似周围散发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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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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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意思,谢卿山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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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梦含从校服口袋里掏出阿尔卑斯糖递过去,低下头小声解释:“谢谢你帮我捡头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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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模样和之前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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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说以前是凶猛的老虎,现在就像单纯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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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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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卿山对旁人说话直,干脆利落道:“顺手而已,糖就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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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袁梦含更加感动了,心里流过暖流,轻轻抬眸时,眼里竟流露出一丝“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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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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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卿山见状顿时往后退了两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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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梦含把糖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笑着说:“真好……我的头绳刚好掉落,谢同学刚好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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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听起来一种怪感,心里冒出强烈的不适,听到“谢同学”三个字的时候,胃里泛起一抹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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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新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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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袁梦含歪头对人笑了笑,“谢同学,我们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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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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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以前单纯的厌恶,要说现在是瘆得慌,身上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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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说话的声音太大,躺在床上的澄一纯哼哼唧唧了几声,听到动静走到床边,然后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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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一幕的袁梦含心里起了一抹酸意,看向澄一纯的眼神也变得更加狠毒,后槽牙都快被咬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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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蝴蝶兰的香钻入鼻腔,瞬间有了安全感,睡得沉也顾不得味道是哪来的,反手抱住了旁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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