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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收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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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妈是从店里出来之后回家，好像说是要洗澡还是怎么，邻居说法不一样，有的说已经进家洗澡了，有的说还没进家正在上楼，有的说躺在床上了……总之不在店里，店是她自己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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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子里没有，锅里没有，碗里没有。洗手池底下没有，厕所在外面，不可能放在店外面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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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淼忽然说：“你看看压面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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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王墨回虽然疑惑压面机那么不规则的样子怎么放证件，但一看进面口宽敞，出面口有齿轮刀片的，她犹豫着一咬牙伸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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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淼：“小心，里面容易绞到手指，她买的这机器质量不行……以前年轻的时候真是自己和面手擀的，后来力气不行了买了压面机，即便这样也就是机器帮着压，她能自己做的还是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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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墨回慢慢伸手抠，真的给她抠到一个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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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自己抠错方向了，于是把手伸进另一头，夹出来一个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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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料袋里裹着个硬壳子，扁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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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户口本，房产证，两本离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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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墨回先一步打开户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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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主，赵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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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去，又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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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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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裁剪痕迹，就那么规规整整地插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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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墨回回头，敞开户口本蹲下，把特写展示给时淼：“你看，她没有裁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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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淼并不吭声，这会儿王墨回没有拿镜子，因此也看不见时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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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此刻，王墨回条件反射想开句玩笑，比如什么我拿到你户口本啦我现在就去民政局跟你结婚之类的……只是轻轻一笑，就把话如常咽了回去，抬手把塑料袋拿下来，给时淼展示里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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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传来带笑的话音：“真是她的作风，最看重的证件展示出的信息就是：房子是她的，人已经离婚了，谁也别觊觎她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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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墨回想安慰她：“可你在她户口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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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咽下去没有说，王墨回想了想，问她：“你现在手上的伤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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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我拆开绷带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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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其实我有一个想法，但我不知道是否可行。我们也耽搁了很久，你可以试一下，能否把血分别涂抹在你的两眼皮，眉心，鼻尖，耳垂，后颈，嘴巴，然后涂嘴的时候把血从下唇一直画一条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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