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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紧，可她想说话，脖子的压迫感让她没办法说完，还好钟羽把刀放下，狠狠地咬住她大腿的软肉，她吃痛发抖，闷哼一声，右腿也被束缚固定了，她像被摊平了捆在烤架上的鸭子，岔开双腿和翅膀，在餐桌上滋滋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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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羽把她的胳膊举在头顶，欣赏她的样子，但再没有多余的绳子了，只好轻轻松开，安抚地拍了拍，把脸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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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的餐盘硌得她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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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中规中矩并没有尝试过别的什么过火的花样，此刻各样感觉交织在一起，想挣扎，脖子上的绳结却越来越紧，她只好配合着，尽量忽视似乎碎掉的盘子在后背的划痕……疼痛……她……不是太享受疼痛……但要是钟羽高兴这样……她闭上眼，却比平时进入状态慢很多很多……她睁眼看看，女孩正解开外衣，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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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要是自己体会不到的话……钟羽平时就很喜欢这种驾驭她的感觉。她也是头一回演，虽然后背疼痛，但也希望能让恋人觉得自己也有从中感觉到乐趣，于是哼哼唧唧地演出了享受其中的感觉，那里相合，钟羽牵起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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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动作，桌上的东西正在噼里啪啦往下掉，盘子碎掉了，食物泼洒，她自己似乎被碎瓷片割开了两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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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感觉到钟羽比平时更快兴奋起来，被感染，她似乎也感觉到一点乐趣……？并没有，她只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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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感觉背后似乎有血流出来了，该叫停了，忍耐好一会儿才打断钟羽的兴致：“疼……疼啊……别……对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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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绳结被骤然勒紧了，这已经远超情趣范围了，她张开手想扯掉脖子上的绳子，发现钟羽捆得过紧，她便转手想去扯钟羽，可钟羽把她的手臂压在头顶，似乎和她有仇一样，撕咬着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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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爱你。爱……可以拒绝的吗？你对我的好，我不可以拒绝……那你也不能拒绝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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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呼久违地换了回来，可汤明绮心里却没有半点温情。钟羽是要她死，还是只是想虐待她？她尽可能地调整姿势，如果只是虐待，她或许可以忍受……结束之后再教训她，这段时间挤压的怨气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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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的真心，有一分吗？半分也没有吗？你一开始……你一开始只是想骗我吗……我只是你弥补遗憾的……那个替身吗……你不爱我，你只爱你自己。可是，你们这种自私的人，为什么要来找我！我已经不恨了，我已经好好生活了……你们给人递个名片，就想把别人的生活翻天覆地……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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