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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羽停顿了，放下叉子，叉子已经被她捏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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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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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墨回拿起符纸，慢慢绕到了钟羽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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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她是爱我的，我杀她的时候……她并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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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羽抱起胳膊，自言自语地呢喃起来：“可为什么……她要伤害我呢……我好疼啊……黑无常小姐……我不想回那个地方……我想追杀她……我不恨，我真的不恨，可我想要杀了她……明明是我杀了她，可我好疼啊……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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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死了她，然后你自杀了……为什么呢？”王墨回轻轻把符纸搭在钟羽头顶，厉鬼一动不动，平静下来，嘴里只喃喃地重复：“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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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墨回先打了个电话，又取出一副黑色手套戴上，抓住厉鬼的手腕，厉鬼转过脸，唇齿流出血，麻木的眼神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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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不要回头，闭上眼。”王墨回两手一错，把厉鬼的两只手推回胸前，两手拍肩，钟羽跌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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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人没有怨恨，只对一个人的执念这么重……钟羽几乎没有任何抵抗，比很多厉鬼都好收拾八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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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墨回半拖半抱着钟羽，钟羽个子还比时淼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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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钟羽这么无害，她不该那么粗暴地把时淼推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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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说来说去，都是她不好，她瞻前顾后，舍不得放下，所以既没有和时淼好好相处，也没能好好把流放地的差事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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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羽站在汤明绮角度讲的那个故事，王墨回也渐渐想起来了……爱总是牵扯不清，又混杂着太多东西。她记得钟羽说的是，因为汤明绮的公司出了问题，所以钟羽松口答应签约，时尚与商务的合约在汤明绮这里，其他的部分，汤明绮的能力经营不好，于是在前年年初，钟羽的个人IP，影视等其他分约签给一家MCN公司，是汤明绮给她牵线，对方也很靠谱，一签约就演短剧女主，第二部短剧正好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时事大热点，于是就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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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有一个大IP改编的古偶大制作邀了她来演女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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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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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钟羽和汤明绮，第一次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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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肉食者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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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助理帮着把花茶和小零食放在桌上，退出会议室时扫了一眼里面的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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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销总监思涵姐，手里握着电子烟不停地往嘴里吸啊吸，她心情烦躁的时候就这样，皱着鼻子看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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