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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淼被她捆在后座，低垂着头，喃喃地呜咽着不要伤害我。她翻遍自己那些破烂，找不出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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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立马知道里面是钟羽还是汤明绮就好了……现在她不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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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墨回只好跑了一趟，终于幸运地碰到了个鬼差，对方携一身白雾进来，两手持铁索，猛地扣住时淼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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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淼本就痛苦的脸上青筋迸出，脸颊涨红面目狰狞，嘴里喊着疼，两手想去扯那链子，却被狠狠灼伤，惨叫着扑倒在地上，兀自挣扎着，仿佛被火焰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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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似乎不愿意出来，不断扭动时淼的身体，眼看被折磨得出气多进气少，身上被撞出一身的青黑印子才没了力气，僵硬地抽搐好几下，这才悠悠然地从时淼身上飘起来，脖子上挂着铁索，被拽得满脸畏惧，轻手轻脚地挪开半步。王墨回扑向时淼，把人打横抱起来放进车里，拂去身上灰尘，又连忙取了纸巾擦去唇上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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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时淼唇色苍白，眉头紧皱，深陷昏睡中。根据经验判断，不出二十分钟就要醒来，王墨回取了毛毯裹紧时淼，再从车上下来，这才看清了被扯出来的鬼魂，扬手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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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墨回盯着对方看，仍然没能判断出这个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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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知道汤明绮长什么样了，上网搜一搜就能有个概念，如果不长汤明绮那样，那就是钟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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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面前这只鬼脸上没有一块好肉，像是被人生生啃过，撕烂的脸，血淋淋地低垂着头，因为脖子上的锁链拷着，被她掴了一巴掌也没能做出什么举动，嘴里只惊恐地，含糊不清地嘀咕着：“疼啊，别对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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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差对王墨回点点头，拖着这只不明来历的鬼离开了，王墨回却紧跟一步，看清了这次的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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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鬼是汤明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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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带回居委会的是钟羽的信物。鬼信物被带回，钟羽在外面游荡不了太久就会被强制拉回来……但王墨回心里还在想事情，转而递了个申请，出现在汤明绮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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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间有限，你告诉我，你死在你家，因为你害了钟羽，所以被钟羽报复杀死了……我现在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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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汤明绮的喉咙里吐出嘶哑的声音，“……我……给你讲故事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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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墨回对此有准备：“无所谓，我想知道你死在哪里。这不是简单的报复，我不想知道你们的事情，鬼信物已经到手，钟羽也很快就会被拉回居委会，我要去你的死亡现场，你……钟羽之前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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