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感觉,只能看见它仿佛有意识一样挣脱她的手,一扭一扭地往外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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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了一根自己的头发,把这细细的比头发宽不了多少的细弱触须捆起来,触须暂时不动了,她四下看,从垃圾桶里捡了个矿泉水瓶去洗手间清洗一下,把触须装进去,把整个矿泉水瓶塞进宽大的外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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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她听见前任和护士说话商量,大概就是这个时间段内希望可以不被打扰之类的,她没细听,回来时病房门已经关上了,她坐在外面等着,时不时掀开衣服看看那个被捆起来的触须,因为被头发捆绑着而失去活力,漂浮在水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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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手机忽然一振动,取出来,是流放地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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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物品:触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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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要求:查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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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不是鬼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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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的总是这种没头没尾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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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静地关上手机,不顾前任杀人的眼光,迎着她们开会的声音进了病房,回身关门靠在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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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电话会已经开了,没人再来推她,她戴上耳机示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抱着胳膊注视着屋子里的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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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仪疏在跳下楼之后大喊着“鬼”,在后脑勺长满了这种细密的黑色触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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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潇送池仪疏来医院,是池仪疏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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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前任,时淼,在办公室斗争失败前,是池仪疏的那个职位,比池仪疏小两岁,在收拾东西滚蛋去分公司的路上接到电话临危受命,把这个之前做了一半的项目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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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三个一起熬通宵干活的同事,她目前还不认识,简称为,打游戏男,睡觉女,睡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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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戴着耳机听不见声音,但看得见与会人员的头像,在人员变动和说话的口型判断,这边还有一个在池仪疏倒下之后兜底的另一个人,也就是前任姐的上司,头像是马东锡,这个人她倒是有印象。前任虽然说起这个上司还是羡慕的,但王墨回的揣测就很刻薄,曾经去过韩国当练习生但没能出道的同时也没能如愿进入娱乐界,唯一能回忆起当初那段时光的就是莫名地自豪吃遍了公司一千米内所有海鲜葱饼,团建唱K的时候是个麦霸,虽然唱得确实非常好听但也有点惹人烦。简称葱饼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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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触须不是鬼信物的话,那就只能是咒,咒不会凭空出现……它是生者的强烈执念,还没到能诞生一个场景,一个鬼信物的程度,同时也不能是天天光脑子里想就能做到的,还需要有人下咒……说来也简单,需要满足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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