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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她的存在本身？你已经写了这么多，她会一直存在于你的作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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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敏长舒一口气，谢水流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合上电脑装起来，拉着还在那里艰难攻克文档的王墨回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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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电梯，王墨回问她是不是发现鬼信物在哪里了，谢水流说那个鬼信物我们应该是带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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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王墨回说：“所以是以抽象的概念存在在她脑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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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抽象了不好解释，简单说就是，计云时的执念就是有个结局，结局已经存在于叶敏的脑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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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发在网站上那个，那个砺市的，不是结局吗？”王墨回笑笑，也大概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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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是真正的结局，但叶敏不自信，她在让自己写出的那个故事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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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水流举目看向十一楼的灯光：“我认为那个灵不会有事的，只是这个人的状态需要长期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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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墨回看看谢水流：“你也挺有样子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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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不好意思地笑笑，并没有回应她，终于取下自己鼻梁上挂着的纸钱眼镜叠起来：“天晚了我们也不打扰她了，我回去把文档看完再得出结论吧，只是我莫名有一种感觉。计云时的灵已经到达了砺市，为了能让计云时见到自己，或者说她见到计云时，她会不断构筑她的砺市，把它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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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按照她最后写的那个故事的走向，岂不是再过几年，计云时还要出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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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事情已经成了，”谢水流说，“她的故事是‘以果为因’这么倒过来写的，计云时的出现就是这样，你有没有认真品读啊！时间不是从前到后的发展，因为创造世界是不受时间约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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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墨回说：“我今天真的干了一天活，脑子已经关了，我懒得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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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可分析的，你要用情感来理解它，你要是用逻辑去想，这个故事就不可能成立了……你知道《百年孤独》吗？那卷羊皮卷在最开始就出现了，但它到结局才被破译出其中的内容，记录了那个家族过去现在未来正在发生的事情，当它被——好吧我跳过，我的意思是，过去的事情或许还未发生，直到它变成事实，那个故事是那个作家的结局，而计云时的结局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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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墨回虽然说着懒得思考，但也跟上了：“你是说她打算把自己变成一个天天臆想砺市的癫婆，把自己当造物主，这个事情还没发生，她打算把这个事情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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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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