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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一种刚刚“王墨回手里一定拿着东西”的感觉，却始终想不起那是什么东西。谢水流指指时间：“两分钟前更新的，我看得已经够快了，她隔好几天才更一章……现在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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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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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包了吧，没有动，我回去和李姐吃。”谢水流飞快地收拾东西拎起袋子打车，服务员匆匆忙忙地来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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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火急火燎地上车，谢水流不知具体地址，只定位到小区门口，但王墨回平时接单众多，根本记不起详细地址，平时接单用的那个手机也没带着，所以在小区门口就下来往里走，王墨回从自己不好用的记忆里翻找，模糊地判断到底是哪个楼，抬眼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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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楼。”她坚定地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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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水流拔腿就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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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我记得旁边好像有个虞美人花坛子……”王墨回赶紧把人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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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水流在旁边干着急，这会儿正是晚上，视野本就不好，而且晚上也容易出状况，她索性喊了起来：“叶敏——叶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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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墨回一身黑，谢水流穿着白裙，一黑一白两个女人在夜色里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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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水流从帆布包里取出纸钱眼镜戴上，可能是路上耽搁，一时间没看出什么异常，继续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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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定睛确认了下，王墨回也留意着，两人一对视，冲进前面那栋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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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想起来了，三洛市开发新区瑞和华城3栋2单元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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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楼上气息不对，显然是有东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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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电梯里出来的两个，谢水流气喘得不行，王墨回一度担心她有哮喘，得知就是纯身体不好，拖着她往里走，敲了叶敏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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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顺顺当当给开了门，脸上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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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第一次见面的慌张失措，现在的叶敏看起来像是居家办公，恬静平和，穿着家居服，身上还披着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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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一进门看见垃圾桶和桌子上的纸巾团子和叶敏发红的眼睛和鼻头，她们就要以为自己找错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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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气息在屋子里徘徊，但“气息”玄而又玄，看不见摸不着，直觉作祟，经验佐证，王墨回四下环顾着，刚想着要怎么开口，谢水流直接问了：“她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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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叶敏回答，忽然想起来招待客人这回事，给她们用一次性纸杯倒了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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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水流眼镜没摘，就那么一脸怪样地四处打量，叶敏的屋子和小说里记述的场景不同，分不清那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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