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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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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你死了，心里也会觉得你死了，这不会对你产生影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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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没有写出来嘛！写出来的才是定局，在你把它落在纸上变成事实之前，我根本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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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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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已经创作出来的人物，我已经落在纸面上了，我已经存在过了，我只是没有结局，妈妈。”计云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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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敏顾着思索前半截，想着计云时有多少话是撒娇，有多少话是真实信息，其中真真假假，又有哪些可以帮助到自己，一时间没有去想那个莫名的“妈妈”，含糊着嗯了声，等回过神时已经牵着计云时去吃饭的路上，想再计较那个称呼也过了时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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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敏很少在外面吃东西，她点了两碗肉末粉，看着计云时吃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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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云时埋着头吃东西，叶敏的目光定睛在四周。所有人都看得到计云时，或者说，并没有什么人特别注意这边，她的猜想，试验，已经结束了，正想吃东西时，计云时递过来擦干净的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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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吃东西，还在留意我的动作吗？”她有话直接问，计云时嗯了声，没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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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地吃过饭，两个人并排着走回家，叶敏侧身开门，计云时在后面安静地跟着，她心里一动，没有立即说，把这个念头在心里含糊了会儿，简单收拾了家里，计云时把毯子叠了坐下，她才挑起话头说：“你知道‘太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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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云时规规矩矩：“嗯……你写的我的故事的世界观里，没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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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是说写网文的时候，后面剧情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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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是太监，”计云时掰着指头说，“这不是个好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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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你，是说文，”叶敏说，“一篇文没有写完，就叫‘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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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云时想说什么，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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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很多太监文……或者说，有的文因为某种情况没有后续，但不妨碍它前面有可能也是个好作品，你想一想《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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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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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觉得，即便你很立体，或者说，你很独特，但你也不见得就一定要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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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想要结局。”计云时不高兴地搓桌子，手指蜷起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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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我写不好。你现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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