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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小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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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回答「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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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发来两个哭泣的表情，紧接着又说「你讨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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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回答「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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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陈静很真诚的表示「希望我们两个以后能好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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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条消息，来自等待许久没有收到回复的陈静「你是不是睡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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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芽？你不去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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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芽走过去，将手机塞到周嘉睡衣口袋里：“跟你的相亲对象聊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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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吗？”周嘉有一点沮丧：“可我说什么妈妈都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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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要是让妈妈听见，恐怕心碎成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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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周芽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给周嘉做心理疗愈，她托起周嘉的脸，在上面掐了一把，随即转身快步上了楼梯：“我去洗澡，你回房间接着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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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期间，“那一次”之后，周芽强行帮周嘉戒断了需要有人陪着才能入睡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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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被溺爱着的温室里的花朵，也总归会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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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芽卸了妆，泡在浴缸里，听着舒缓的音乐，喝着有巧克力风味的红酒，本以为能彻底放松下来，可心里仍然像是缠着一团解不开的毛线，令人烦闷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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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来就这样，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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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回来，又是另一种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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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芽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随手抽出一支细长的女士烟，咬在嘴巴里，指尖已经摸到了打火机，想一想，就只是咬着烟，没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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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是狗鼻子，不喜欢烟味的狗鼻子，周芽每次回来之前，都要洗澡换衣服，在路上嚼很久的口香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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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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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周芽下意识的将烟丢进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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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推开门，果然是周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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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周芽没好气：“谁让你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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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芽。”周嘉站在门口，难得有点犹犹豫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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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赶紧说，说完赶紧走。”周芽的耐心趋近于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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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抿了下唇，终于开口：“我不想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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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芽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你跟我说做什么，应该去跟爸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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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会问我为什么，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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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问你，为什么不想相亲？你不是还说人家眼睛很大吗。”周芽说完，忽然觉得自己最后一句话有点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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