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持珠单手一荡,自然而然垂落的戏珠随风摇晃,同为天涯沦落人的鳞族太子选择听了下去。
像是有感而发,更似经验之谈的上官鸿信娓娓道来。
“一切就因为相位太过耀眼,所以由民至臣皆会认为,你只是被辅佐上位,哎,多么理所当然的概念。”
挑衅入耳,暗自破防的北冥觞忍不住右手蜷起,紧紧拽住自己的衣角。
不动声色扫了眼鳞族太子衣袖,雁王言之凿凿。
“我能帮助你,只要抗衡了地门,就能得到所有海境人民的景仰,但前提是……”上官鸿信开出价码,“让欲星移离开海境的权力中心。”
“雁王能做的,苗王也能做到。”北冥觞说,“同样的目标,本太子又为什么要选择与你合作。”
“苗王已沦陷在地门之中。”雁王口吻笃定,“太子可自往验证消息真假,或者太子需要我与你同行。”
“不必。”北冥觞婉言谢绝。
“现在,就等欲星移出手力挽狂澜了。”上官鸿信表示已经替鳞族师相搭好了戏台。
“常言道,一事不烦二主,既如此,又何必多费波折请动师相大驾呢?”北冥觞问。
“太子既然要赢,欲星移就要输。”雁王断定,因为这是交易的一环。
“届时,你就会杀了欲星移,反将本太子一军,灭了海境。”心虽起伏,理智仍存,北冥觞分析利害,“是吗?”
“泱泱海境,人才济济,凭吾一人之力,要灭海境,谈何容易?”上官鸿信语带保留。
北冥觞寻根究底:“这样说来,羽国志异中所记载,最后策天凤被雁王所逼,黯然消失于羽国历史之中,是真实了?”
“其实你内心很清楚,生在帝王家,绝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上官鸿信说,“我问你,你快乐过吗?”
“身世不是能可选择,但本太子能掌握自己的未来。”北冥觞自信。
“终日与女子嬉笑,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就是你所谓的掌握?”雁王毫不留情揭穿。
“嗯?!你……”北冥觞心下一惊。
上官鸿信冷淡地撇过视线:“你的袖上留有女子胭脂的痕迹。”
北冥觞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口,慌忙把手掩在身后。
“你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想引起鳞王的注意。”雁王很体谅人意地为鱼苗开脱。
“你以为,你能了解我?”北冥觞边说边把藏在身后的手擦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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