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因太子长途跋涉,兵器配挂的角度,下垂了三分。”雁王点评道,“与敌对战之时,虽不致命,却也影响了第一击的出招速度。”
说话间,眼看着北冥觞脸色逐渐难看起来,上官鸿信索性反其道而行之:“我并没恶意,当然,你也可以继续戒备我。”
闻言,只觉无端提防举动宛若戏伶徒然见笑大方,逆反心起的北冥觞遂松开紧握混天拐的手掌。
“若真有不轨的意图,雁王又何必自曝身份。”鳞族太子颇为不自然地找补了一句。
见状,上官鸿信轻笑一声。
“哈。”
心下更觉窘迫的北冥觞转移话题道:“雁王找上本太子,必有利益所趋,开门见山吧。”
“与其说是利益,不如说,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地门。”上官鸿信说。
“雁王的消息从何而来?”北冥觞问。
“先王甫殁,只身入世,任由大权旁落的背后,究竟是君不疑臣的信任,还是功高盖主的无奈?”分析利害的雁王径自递过诛心之言。
“你?”鳞族太子勃然变色。
“或者,太子只是需要一点功绩?”上官鸿信适时地递了个台阶,“比如,寻回始帝鳞。”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鲲帝一脉怎会任由权属旁落。”趁机改口的北冥觞试图坐实始帝鳞之于海境正统的重要性。
故而新王须得迎回始帝遗蜕,方得名正言顺荣登大宝。
“如此,此行目的既得,太子何不归去?”雁王反问。
“中苗鳞三方有共定之盟,现今人世生乱,海境怎能坐视不管?”北冥觞神色一派堂皇正气。
“哦?那太子缘何盘桓不返呢?”雁王道,“回转海境调遣兵将,亦或差派那位昔日只身定乱的鳞族师相重履中原弥平佛劫岂非更为上策,如此一来,或能更安民心?”
语露双关,一字一句精准踩雷,无不戳中因欲星移缘故,于父王面前有志难伸的北冥觞心头。
‘吾需要借欲星移外调之时才能拢聚人心推行政令么?海境到底是谁做主?’
心头颇感不快的鳞族太子面上犹原自若,貌似赞同道:“是啊,君臣相合默契无间,那位在羽国志异中难缠万分的雁王岂非也折戟于此?”
互扎心肺有来有往,北冥觞看向上官鸿信右手袖管。
不败金身既破,各方外人对雁王的评价自然下调一个台阶,就好比轮椅后每每被各方蛐蛐的神蛊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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