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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睡前看看心情就会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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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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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莺子床头那本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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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漏了一集吗，阮老师和莺子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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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老师很爱学习，不管她学历如何，有没有工作，但她一直保持学习的习惯，所以你们以后不要再诋毁她了。”王若涵对粉丝认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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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士茵：……话说现在网络流传版本的她，到底上到几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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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涵还在教育粉丝：“读书是让我们学会独立思考和善待世界，我希望这是我的视频给大家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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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阮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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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老师好好，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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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阮老师，我听阮老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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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士茵看着这些弹幕觉得好笑，这是什么“一呼百应”的“传教”现场吗？王若涵和她的粉丝已经形成了一种特殊场域，粉丝很享受这种感觉，那么王若涵呢？她是不是也很享受成为“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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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播，柳士茵默默收拾好直播的杂乱物品，然后打开笔记本电脑，继续自己没有完成的书——《网络世界的性别之思》，灵感源于她的娇妻人设在网络中收到的反馈，她准备拿这本书去作为高校求职的敲门砖。经过今晚的直播，她觉得可以再加一个“意见领袖”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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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构思被柠檬私信提示音打破，这是只有互关的人才有的提示音。柳士茵打开私信，看到“知识付费阮老师”发来一条：“你也在A市对吧，方便线下见个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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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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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情吗？”柳士茵客客气气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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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涵很快发来信息：“想谈一下合作，还有一些事线上不太方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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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士茵想了想，王若涵和自己的联系大概也就是要一起参加《柠檬星计划》，合作无非也就是在节目里的合作。不是都说综艺节目有剧本嘛，她猜想，可能综艺节目里也要分一下人设什么的，说不定王若涵是受导演委托给自己送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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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什么时候、哪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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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午4:00，湖畔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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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柳士茵从地铁口出来，先是被一堆“长枪大炮”堵住去路，几个摄像机同时对准她，柳士茵还以为是节目组准备的，拍一下各位博主的真实反应什么的，但这时有一个摄影师说：“可以公开吗？摆几个动态一点的POSE，这样比较出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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