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寻找其他地方,直接将秦晏塞进了她刚刚藏身的假山小洞里。
她刚要起身朝厢房走去,纤细的手腕被人一把拽住。
“你去哪?”秦晏面色潮红、衣衫不整,一双如黑曜石般闪烁的眼眸,更是涌动着情潮。
“王爷,我得进厢房查探个究竟,这件事我感觉不止这么简单。”白景春俯视对上秦晏,笑了笑,“我会回来的,毕竟民女现在的身份,不是王爷的奴婢吗?”
柳眉弯弯、笑靥如花,飒爽的神态惊得秦晏眼前一乱,他放开手,哑声道,“去吧。”
秦晏望着白景春的背影,眼底的情动被一缕深究给替代,又是被她提醒的一次。
白景春前脚刚关上厢房的门,后脚就听到屋外传来吵杂的脚步声。
糟了,看来人快要来了,她必须赶紧找找有没有留下的证据。
厢房内,装饰简约却不单调。
透明的纱帘里,躺着一位只着单衣的女子,而其乌黑的眼睫毛微微振动,瞧着要清醒的模样。
白景春四处察看,都未曾找到有留下的证据。
“奇怪,难道背后的人,就这么简单放两人在一块?”
她边思索边撩开纱帘,瞧了一眼被害之人。
沈婉?居然是她。
沈将军唯一也是最疼爱的独女,去年嫁给青梅竹马的探花郎,难怪前世秦晏名声败坏如此厉害。
白景春望着沈婉身上的红印子,以及她手掌内的绣着晏字的香囊,思绪一转,瞬间明了。
“大胆,是什么人在里面!”
呵斥声从屋外传来,白景春连忙将沈婉手中的香囊取走。
还未等她藏好,一群乌泱泱的人闯了进来。
“好你个摄……”为首的太监刚要厉声压人,定睛一看,根本不是摄政王。
而这太监好巧不巧正是将摄政王交付出去的人。
“怎么是你在这?”太监神色难看。
“不是我,公公还想是谁?”白景春扫了眼太监,神色自若的朝贵人们行了个礼。
“怎么回事?不是说有人在宴会上行污秽之事吗?”太后脸顿时阴沉下来。
可透明的帘子,任谁都能瞧见里面只有一位女子,更何况,现在秦晏丝毫不见人影。
顿时,周围无人敢吭声。
太后转头看向一旁的箫家。
“箫老夫人,哀家也是看在你的面子,这才信了此事,不给个交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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